好奇道：“城哥哥，你看什么？”
陆北城淡淡笑了一下，“没啥，好像看到一个老熟人……也可能是我认错了。”
那些魑魅魍魉，就不要再脏了小天使的眼睛。
她只要待在干净美好的环境中，永远这么单纯善良，就好。
“哦！”江如意见他情绪稳定，也就不再多问了。
今天跟凤莘的合作，标志着他们公司，将很快打开海外市场。
他们要去赚老外的钱了。
江如意内心，骄傲得一匹。
“咦，小宝呢？”
这么重要的时刻，那家伙不亲自见证，又跑哪里去了？
陆北城的视线在会场内转了一圈，朝远处的自助区扬了扬下巴，“在那儿呢。”
……
此时的江如宝。
正一手叉着一块小羊排往嘴里送，一手拿着手机，飞快地点击着屏幕。
脸上不时露出一丝诡异又幸灾乐祸的笑。
屏幕转换太快，助理小李看不懂他在做啥？
但看这小子的表情，感觉他又憋着坏呢。
怕事情真的闹大了，到时一发不可收拾。
小李心里跳了跳，小声劝说道：“小宝啊，你真不去那边看签约仪式吗？”
江如宝头也不抬，撇了撇嘴，“那都是形式主义，做给外人看的，有啥好看的，我才不去呢。”
有那闲工夫，他还不如做点别的。
他现在啊，有更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