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儿子又独自一人在忙碌,何雨柔忍不住一阵心痛。
她嗔怒道:“宁远山,这雕刻房屋,制作家具,你帮不上忙,去搭搭手,帮儿子把水引来,你总该会做了吧!”
拖着几十米长的香雾竹,在坎坷不平,杂草丛生的山坡上行走,可是一件重体力活。
宁远山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心里一阵发愁,这干活也要填饱肚子吧!
他可怜兮兮的说道:“小柔,这也到饭点了,要不我把儿子叫回来,我们吃饱了饭,才有力气干活啊!”
何雨柔也知道一根湿的香雾竹,至少也有一百多斤重,不吃饱饭,空着肚子,怎么拖得动沉重的竹子。
她也十分费解,为啥儿子要大费周折,从遥远的雾隐山,砍香雾竹来搭水道。
用塑料水管,不是又省事又方便吗?
她困惑的说道:“也好,你把儿子叫回来,问问他,能不能用塑料水管引水,到雾隐山砍香雾竹,也太折腾人了。”
宁远山这才反应过来。
对啊!
这翻山越岭跑去雾隐山脉,就为了砍几根香雾竹来接水,这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吗?
这纯粹就是吃饱了没事干,瞎折腾。
他气恼的说道:“这小兔崽子,有啥事,也不说和家里商量商量,这用香雾竹接水,不是异想天开吗?”
何雨柔也觉得,到雾隐山脉砍香雾竹太辛苦,像丈夫宁远山,他辛辛苦苦一天,也就能砍一根香雾竹回来。
可在看到眼前的花岗石楼房,何雨柔又陷入了沉思。
也许儿子失踪的那一年多时间里,可能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他学会了一些神奇的巫术。
一些常人难以想象,觉得不可能做到的事,儿子施展巫术,轻轻松松就能做到。
只是一直以来,何雨柔和宁远山,都觉得太过匪夷所思,一直都以为儿子是在开玩笑,就没有放在心上。
想着这些,何雨柔苦笑着说道:“当初,儿子说用神笔石雕刻四合院,我们不也觉得他是在异想天开吗!可结果呢?”
“唉!”
宁远山叹了一声气,皱着眉头,摸出一支烟出来,点燃后,就狠狠的抽了一口。
突然间,宁远山有些心灰意冷,他在心里默默的问自己,我是不是已经老了?
他意兴阑珊的说道:“小柔,我们回家弄饭吃吧!小星,叫你哥回家吃饭。”
说完,宁远山掉头就向楼梯间走去。
何雨柔看着丈夫,突然黯然神伤的模样,心里一阵的苦笑。
她知道丈夫这些年来,起早贪黑,辛勤劳作,省吃俭用,就是想让家里人,都过上衣食无忧的幸福日子。
自从他被蛇咬伤,右脚残疾以后,他的全部身心,都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儿子回来后,现在日子是越过越好了,可这一切,丈夫都没出什么力。
这让心高气傲的丈夫,一时半会的接受不了。
何雨柔能理解丈夫的感受。
在宁远山的心里,他一直认为,让老婆孩子幸福,是他的责任和义务。
当他不能做到这一点时,心里自然就不会好过,甚至会自卑,嫌弃自己没用。
唉!
何雨柔叹了一口气,只能慢慢的开导丈夫了。
宁落星哪里知道这些,他兴奋的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哥,哥,娘叫你回家吃饭,吃了饭,我和爹一起去帮你架水管。”
宁落尘早就看到了家里人。
若不是他怕这时候施展法术,会惊世骇俗,震撼到家里人,宁落尘早就把香雾竹,从水潭边上,铺到楼顶上了。
他一直磨磨蹭蹭的,就是在等家里人离开。
听到小弟的叫喊声,宁落尘忍不住心里一喜。
他连忙挥了挥手喊道:“小弟,你们去吃饭吧,我早饭吃了的,就不回去了。”
等家里人离开后,宁落尘就彻底放开了手脚。
他一心两用,一面用灵识操控着慈心剑,打通香雾竹的竹节,一面施展出灵木万变术。
一道金光中,两根打通了竹节的香雾竹,就自动漂浮起来,大头对小头,连接在了一起。
从外观上看,两根香雾竹,只是简单的连接在一起。
但在灵木万变术的神奇作用下,两根香雾竹的内部,已经奇迹般的生长在一起。
不仅如此,宁落尘还用灵木万变术,改变了香雾竹的材质,让香雾竹柔如丝线,坚如钢铁。
宁落尘如闲庭信步一般,向新楼房走去。
他的身后,一道道金光中,一根根香雾竹,严严实实的连接在了一起。
离新楼房还有几百米远时,宁落尘就飞身而起,从一棵棵高大的山茶花树上,飞跃而过。
一直飞跃了十几棵树,距离新楼,还有十几米远时,宁落尘才从一棵山茶树上,像一只大鹰般,飞落到楼顶水池边上。
这一段路,宁落尘把香雾竹水管,都放在高大的山茶树上,让水管一直成斜坡度后,才接到楼顶的水池里。
这时,宁落尘又飞身跳到香雾竹上,踩着香雾竹,快速的向卧龙岗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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