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庄园大门处站了一会,阿塞斯才转身回去。
刚走进客厅,安娜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瞪着阿塞斯。
“你是不是说我坏话了!”
阿塞斯学着卡特的模样耸了耸肩,。
“如果您害怕教授这个事实是坏话的话。”
安娜瞪大眼睛,突然觉得阿塞斯还是待在霍格沃茨的好。
孩子长歪了,可以送人了。
安娜气呼呼的想。
但是阿塞斯知道安娜没有生气。
而且今天的他似乎特别皮,继斯内普后,安娜成为受害者。
他好奇的问出口。
“妈妈,我很好奇,那个教授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记他那么多年。”
“直到现在,看到教授都不舒服。”
阿塞斯真的很好奇,从小到大,安娜都不告诉他原因,总说他还小。
他一开始还以为那个教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可是后来,看安娜的态度又不像是害怕那个教授,更像是耗子见到猫,怂。
这让阿塞斯更加好奇了,是什么让心大的安娜怂成这样的。
安娜僵在原地,似乎是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眉头紧皱,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她没好气地瞪了阿塞斯一眼。
“这个问题你可以问你爸去。”
还有我爸的事?
阿塞斯这下更好奇了。
晚上,众人吃完饭,阿塞斯早早在书房等待公爵的到来。
公爵一进去,就看到里面的阿塞斯,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走了进去。
在椅子上坐下,看着满脸好奇的阿塞斯不解的问。
“阿塞斯?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阿塞斯斟酌了一下,试探的开口。
“妈妈让我来问你您,所以我才来的。”
“问吧。”
公爵这时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
顺手从桌面拿起茶酒,打算和自己儿子来一次难得的谈心。
“妈妈害怕的那个教授到底做了什么,让她记那么多年。”
公爵刚入口的茶差点吐了出来,他勉强保持自己的仪态咽了下去。
“你说什么?”
“什么教授?”
阿塞斯不解,
“您不知道?妈妈说可以问您的。”
公爵咳了咳,避开阿塞斯期待的眼神。
“这没有什么特别的。”
“只是一些小事,小事。”
他试图糊弄过去。
阿塞斯见公爵的反应,眼睛微微眯起。
到底是什么事,让公爵和安娜都绝口不提。
见公爵这里也问不出结果,阿塞斯对着公爵行完礼后离开了。
回卧室的路上,阿塞斯对着这个秘密抓心挠肺的难受。
回到卧室,看见桌面上的信纸,想起什么,叫来家养小精灵。
“妮娜,帮我叫一只猫头鹰过来。”
妮娜动作很快,不过一会的功夫,白色的猫头鹰就来到了阿塞斯面前。
阿塞斯给它喂了点零食,安抚住它的情绪,然后才在书桌前写起了信。
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堆客套话,中间再穿插两句见面的要求。
完美。
最后,收件人,盖勒特·格林德沃。
将写好的信折起,放到猫头鹰的脚上。
打开窗户,猫头鹰展翅离去。
看着漆黑的夜空,阿塞斯默默祈祷,格林德沃别老黏着邓布利多,不然他见到格林德沃的难度直线上升。
纽蒙迦德
两个老人正在进行日常的极限拉扯。
突然,格林德沃感受到什么,不再挽留要离开的邓布利多。
“好吧,我们下次见,阿不思,我会想你的。”
邓布利多眼神意味不明,但还是心系刚才斯内普传信来的内容,没有多停留,直接召唤凤凰,离开了。
见邓布利多离开,格林德沃才来到窗前。
猫头鹰聪明的停在窗台边上,没有被邓布利多发现。
见到格林德沃才下来,露出脚上的信。
格林德沃抽出信,打开。
看完后,不开心地放下信。
开始苦恼起怎么支开邓布利多。
他的阿不思那么聪明,可不好糊弄啊,格林德沃骄傲又困恼的想。
第二天,还没等格林德沃想到办法,就收到了邓布利多传来的消息。
他这几天有事,就不过来了。
格林德沃拿着手上的信。
沉思,他什么时候有心想事成的能力了?
另外一边的邓布利多面对黑脸的魔药大师,选择屈服。
“西弗勒斯,我保证不会消失那么久了,你看,我的健齿魔药?”
邓布利多对魔药大师笑了笑。
斯内普面无表情,无动于衷。
“不可能,这个月的健齿魔药没了。”
邓布利多哭丧着脸,他的牙齿啊。
见魔药大师铁了心不给他魔药,邓布利多只能认栽,垂头丧气的坐在校长室。
斯内普见不惯他这个样子,开口嘲讽。
“怎么,没有甜品的老蜜蜂是活不下去了吗?”
邓布利多对斯内普的毒液接受良好。
“西弗勒斯,别这样,我记得你也喜欢吃糖浆塔的。”
斯内普眼神瞬间空洞,古井无波地说,
“你错了,我不再喜欢。”
邓布利多打量他的脸色,叹息开口。
“你还走不出来吗?西弗勒斯。”
斯内普沉默以对,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邓布利多见状,不再追问,转而说起卡卡洛夫带来的消息。
“西弗勒斯,你之前有感觉吗?”
斯内普撩起衣袖,露出黑色的标志。
“它一直都在变得清晰,所以我之前并没有太过关注,也就不清楚,它是不是在前段时间内突然清晰很多。”
邓布利多推了推眼镜,凑上去仔细观察斯内普手上的标志。
“嗯,他的力量在恢复。”
斯内普不耐烦打断他的话。
“我还没有愚蠢到不知道他的力量在恢复,我现在更想知道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邓布利多理解斯内普的心情,连忙开口安抚魔药大师暴躁的情绪。
“别担心,西弗勒斯,据我的观察,他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恢复力量。”
听到邓布利多的回答,斯内普稍微安心了一点。
但是还是一脸不虞。
邓布利多摸着胡子,突然开口。
“西弗勒斯,卡文迪许那个孩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