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所有谈联姻的都被我婉拒了。
因为有些人家现在看着光鲜,但背地里却是后继乏力,等家里老的退了,慢慢的也没啥话语权了。
剩下的呢倒是可以选,但是咱俩儿子要看得上才行,要不然取回来也是各过各的。
至于老三老四……”
说到这里,赵阅警告媳妇:“我在跟你说一次啊,老三的婚事你别催,也想当然给她张罗,你随她,老四更别说了,主意正的很。”
林嘉怡难得没有反驳,她现在一门心思等着当奶奶,自家老三就随她吧,至于老四,她就没打算管过她未来的婚事,管也白管,能听她一句太阳都得从西边出来了。
……
第二天上午,王虎乘军机回来了。
赵阅看到他心情大好,总算有人给他整理资料了。
“首长,辰曦已经顺利到达港港,保镖们也随行护驾,安全方面应当无虞。”王虎挺直身板,向赵阅汇报道,语气中透露出任务的圆满完成。
“好,我已知晓,你坐下慢慢说,南边的情况究竟如何?”赵阅双手轻轻下压,示意王虎不必拘束,随后他站起身,亲自为王虎斟上一杯热茶,这份关怀让王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脸上露出了受宠若惊的神色。
接过茶杯,轻啜一口,感受着茶香在舌尖缓缓化开,他心中那份疲惫也随之消散了几分。
定了定神,开始汇报:“现在还看不出来什么,也就是小县城的风貌,街道不宽,建筑多为低矮的瓦房和骑楼,与对面的高楼大厦形成鲜明对比。
我听大茂说,他任职期间生产总产值有所增长,但幅度并不大,尽管他努力新办了工厂,提供了大量的工作岗位,但前来应聘的人却寥寥无几。
原因在于,年轻有能力的早就跑出去了,对面新界的人均收入都了,差距太大。
不过这种情况随着娄晓娥他们过去投资也会慢慢的改变,就这几天惠、莞两地有不少人过去询问是不是要在这里建厂,工资怎样。
娄晓娥已经圈定制衣厂地址了,挖掘机等建筑设备也第一时间到位了,昨天就挖土动工了。
她还明确告诉那些前来打听消息的人,工厂将大量招收工人,并采用底薪加计件的薪酬模式,这样工人们可以根据自己的付出获得相应的报酬,收入多少完全取决于自己的努力。
消息传出后有不少人就当场报名,然后留下培训,昨晚我打听了下,附近挺多地方都知道这个消息了,陆陆续续有不少人过来应聘。”
说到这里,王虎顿了顿,蹙起眉头继续道:“我昨晚还打听到不少人对娄晓娥开出的工资还是不满意,认为没有对面高,他们打算等人聚多点就冲过去,不过我昨晚把这事儿跟大茂说了,带头的都被第一时间按头了。”
赵阅边听边点头,等王虎汇报完毕后,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那边虽然收入高,但生活成本亦是水涨船高,不可只被那金光闪闪的薪资数字所迷惑,而忽视了背后那如影随形的生活重压。
再看咱们这里,随着改革开放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大茂他们所在的小县城,就像是被插上了翅膀,即将一飞冲天,变化之大,机会之多,超乎想象。
若是我,我定会先到娄晓娥的制衣厂去,扎扎实实地苦干三年。三年后,我会带着从制衣厂赚来的第一桶金,再以制衣厂为依托,租或者买个门面,做一些小买卖,专门挣制衣厂工人钱,同时再寻找新的商机。
就这样按部就班、一步一个脚印地稳稳当当向前迈进。虽然不敢说将来一定能够成为那种腰缠万贯、大富大贵之人,但起码可以保证生活水平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什么车子、房子,这些东西通通都不在话下!难道这样不比远走他乡去到港港那边闯荡来得更靠谱吗?
如果运气再好一点,胆子再壮一些,脚步再迈得大一些,抓住了某些商机,那么以后的生活又是一个样,百万、千万富翁甚至亿万富翁也不是不可能。
总之那边未来那边机会太多了,就看能不能抓得住了。”
王虎听后赞同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在那边转悠时候听一个女孩说她打算进制衣厂工作,然后让她妈到厂门口做炸串买卖,就是那些蔬菜,肉类等用竹签子穿起来用油炸,然后抹点酱卖。
我虽然没吃过,但是我觉得应该挺好吃的,制衣厂应该女孩多吧,女孩那嘴多馋呐,那这炸串我估计生意得老好了,肯定不少挣。”
“所以说机会多呢,就看能不能发现了。”
赵阅听王虎说这个炸串,他就想到烧烤了,这玩意没穿过来时候他每星期都得撸一次,要不然总觉得缺点什么。
可是自从穿过来之后他除了在地球里偶尔吃过那么一两次,在外面就没吃过。
所以他馋了。
想了想他决定晚上就吃烧烤了,一是解馋,二是给王虎接风,于是他抽出一张纸画了个烧烤架的图,递给王虎道:“你拿着这图去军工厂,照着给我焊一个,然后刷洗干净放回家里,晚上咱们吃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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