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夫一边学一边记,花了半个多时辰终于把这套方法学会了。
孙大夫仍不满足:“还有那个渡气之法……”
杜若刚要张口,江漓一把将她捞到了身后,皮笑肉不笑,“孙叔,时候不早了,我们还赶着回村呢,改日再教吧。”
孙大夫无奈,也只好作罢。
又吩咐人去取五两银子过来塞给杜若,杜若不肯收,最后推来推去的没办法,她只好拿出自己的药方,推说让本草堂给打个折,便算是酬劳了。
这还有啥可说的,孙仲随手接过来,正准备把药方交给伙计,视线瞄到那药方上的药名,忽然咦了一声。
他猛地一抚掌,“我想起来了,你不就是那个中了穿心兰之毒的妇人么?”
既然孙仲认出来了,杜若也就大大方方地承认了,笑道:“是啊,孙叔医术高明,吃了这些天的药,我的脸已经好多了。”
孙大夫抓起她的手把了把脉,神色依然十分凝重。
“是好了些,不过我上次也说过,这药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若是找不到僵蚕作为药引,你的身子便始终无法痊愈,一旦毒发后果不堪设想。”
江漓在旁边突然问道:“什么穿心兰?什么药引?”
孙大夫疑惑地看了眼杜若,“怎么,你中毒的事你家男人不知道啊?”
杜若讪笑,扯了扯江漓的衣服,低声道:“回去了跟你说。”
反正瞒是瞒不过了,还不如从实招来,至于江漓会有什么样的态度,她也不管了。
伙计很快抓好了药,连同江婉那份也一并包好了,孙大夫死活只肯收二两银子,然后便将一家三口推出了本草堂。
回来的路上,江漓异常沉默。
杜若抱着江婉坐在马车里,马车摇摇晃晃的,小丫头很快就睡着了。
“小统,看看江婉的情况。”杜若在脑海中呼叫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