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丽塔小姐来了,她神色很平静。
杨大民照例问了对方的姓名、住址和职业。随后才问道:“您这次是来旅行的吗?或是度假?”
格丽塔小姐:“是的,先生,不过我要先去洛桑我妹妹那里,陪她住一段时间。”
杨大民:“您的包厢里有人同住吗?”
格丽塔小姐:“有的,一位年轻的小姐,她叫德贝纳,从巴格达上车。”
杨大民:“火车离开温科夫齐后,那位小姐有没有离开过?”
格丽塔小姐:“没有,我们都睡着了。”
杨大民:“既然你们都睡着了,那您怎么知道她没有离开过?”
格丽塔小姐:“我睡觉很轻,包厢内发出一点动静都会把我吵醒,如果她从上铺下来,我肯定会知道。”
杨大民:“那您离开过包厢吗?”
格丽塔小姐:“今天天亮之前都没离开过。”
杨大民点点头,继续问道:“您有没有一件白色丝质睡袍衣?”
格丽塔小姐:“没有,我的是绿色森林图案。”
杨大民:“那和您同包厢的那位德贝纳小姐呢?”
格丽塔小姐:“她是淡紫色睡衣。”
杨大民装作不经意问道:“您知道阿姆斯特朗绑架案吗?”
格丽塔小姐面露好奇:“不清楚,请问是怎么回事?”
接下来杨大民向她讲述了绑架案。
格丽塔听后异常愤怒,“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邪恶的人!简直是畜生,我真替那位母亲感到难过,可怜的阿姆斯特朗一家!”
好心的格丽塔小姐,眼含热泪离开了。
直播间网友们又开始议论起来。
“为什么这位格丽塔小姐给我的感觉像在演戏,尤其是最后她哭的时候,但是眼泪是真往外流啊,这就很矛盾!”
“我也感觉哪里好像不对,可就是说不上来,这感觉真特么诡异。”
“可看样子她真的不认识阿姆斯特朗一家啊,她连作案动机都没有好吗?!”
接着,杨大民叫来德贝纳小姐。
杨大民:“德贝纳小姐是从巴格达上车吗?要去哪里?”
德贝纳面容沉着冷静:“没错,在巴格达上车,去伦敦。”
杨大民:“您在巴格达是什么工作?”
德贝纳小姐:“我是两个孩子的家庭教师。”
杨大民点点头:“您对和您同包厢的格丽塔小姐怎么看?”
“很单纯。”
德贝纳痛快答道。
杨大民:“那她的睡衣是什么颜色的?”
德贝纳愣了一下,“绿色,应该是羊毛的。”
杨大民:“那您的是什么颜色?”
德贝纳小姐:“浅紫色。”
杨大民:“火车驶离温科夫齐后,格丽塔小姐有离开过包厢吗?”
德贝纳小姐:“没有,我只是小睡一会儿,但其实我一直眯眼休息,她离开我能察觉到。”
杨大民问到这,德贝纳和格丽塔的供词都对上了。
直播间观众们开始分析起来。
“好嘛,又是互相给对方做不在场证明,总感觉这里边透着蹊跷。”
“没错,为什么大家都有不在场证明,你证明我,我证明你,他证明咱们俩......”
“周爷的案子能普通才怪,不过我倒是觉得这个德贝纳小姐消息不大。”
“为啥我觉得每个人都很古怪,每个人都有嫌疑,可特么他们有不在场证明,就让人很难受。”
在另一间包厢里,李观棋正和一位伯爵谈话。
李观棋:“相......相信伯爵您一定去过美国吧?”
伯爵:“我在华盛顿住过一年。”
李观棋:“那您一定认识阿姆斯特朗一家吧?”
伯爵皱眉道:“我遇到很多姓阿姆斯特朗的人,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
李观棋:“好吧,我们来聊聊您是什......什么时候休息的?”
伯爵:“应该是在八点钟,等我的床铺好,我就去睡了。”
李观棋点头:“伯爵先生,我......能见见您的妻子吗?”
伯爵不大情愿:“有这个必要吗?”
李观棋:“只是例行询问。”
不大会儿,伯爵夫人来了。
李观棋:“您好夫人,八点到十点间,你有听到或是看......到什么吗?”
伯爵夫人:“抱歉,那段时间我正和德拉戈米罗夫公主聊天,虽然我们仅是初次见面,但投缘的很,直到你们发现死者,我和德拉戈米罗夫公主还没有聊完。”
李观棋:“夫人,您的护......护照上有伯爵的姓名头衔,还有您的教名,但您的娘家姓这里却很模糊。”
在审问前,杨大民叮嘱李观棋,把长话变成短句来说,可他还是忍不住停顿。
李观棋继续道:“您能帮我在这里,写一下您的名字吗?”
伯爵夫人写下名字,艾琳娜·玛利亚。
李观棋将字迹和护照对比,完全相同。
李观棋:“夫人,您丈夫抽烟吗?”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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