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毒且残忍！
何灵还好，依旧是原先的状态，蔡文姬就哭了，状态严重下滑，看到鲜血就想吐。
杀人有时候也是对心灵的折磨。
全军上下，肉眼可见的都在发生变化，目光呆滞无神，冷漠且淡然。
想一想往后还要杀更多人，韩星河自己也觉得有些恐怖。
所有人都变成了杀人机器，杀到麻木不仁，甚至可能丧失心智。
华雄就很明显是杀人太多，已经疯魔，其他人也正在像他一样转变。
夜里，韩星河主动提出这个问题，让众人参议。
“屠杀百姓这种事，以后不要干，我今天真的吐了，心态扛不住！”钟离歌直接回道。
“哎！是过于残忍了！”
“我军有史以来，从未这样无情杀戮过，以至于现在心里都生不起恨意！”
....
仇恨在不间断的屠杀中慢慢在淡化，一个新的意识形态出现。
复制敌军残忍的暴行，是否就和敌人一样畜生不如。
“报！十里外出现一支骑兵，人数上万，有些诡异...”
说话间，有人来报！
韩信随即回道:“细说！”
“敌军夜行，没有一支火把，好似能夜视一样，每个人眼睛处都闪着微弱的亮光，小的没敢靠近。”
此话一出，众人急忙起身，全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两个月下来，敌军什么水平都很清楚，一万人的军队抹黑前行，不是送死就是有特殊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