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默然默默地退回人堆里跟岳蓝杉说话。
“我得让我带的人都有钱换上好的行李箱！”
“你可拉倒吧，你不换行李箱是因为没钱吗？你打开你手机看看你有多少零花钱？上个月的没花完呢吧，这个月的又来了。”
岳蓝杉也默默地闭上了嘴。
拍摄的摄像小哥提醒了一句：“咱就是说，能不能说点应景的话？”
周默然：“好黑，我害怕。”
岳蓝杉：“没电梯房租是不是能便宜点，这么贵好怕怕。”
然后两人非常默契地齐刷刷大步走，那是丝毫没有看出害怕。
摄像小哥：……
旁边阿佑一直低着头，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金元宝拍了他一下，他整个人一哆嗦：“啊？怎，怎么了？”
金元宝说：“你这么快就入戏了？”
阿佑摇摇头，一双眸子有些闪动，很快把头转到另外一边去了，低着头不说话。
金元宝就转头看向小黑。
小黑非常精神，手里拎着两根铁条，一边转一边走。
“这啥？”
小黑表示：“要相信科学的抓鬼器。”
“……”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说什么？
“灵魂都是磁场，我这磁铁棒也是磁场，鬼来了，给它吸住别想走了。”
“问题是这里怎么会有鬼啊！都是工作人员！”
金元宝无语地不跟小黑说话了，默默地寻找可以交流的人，但是他的视线略了一圈，没人跟他说话，直到和不远处罗阮碰了个对眼。
金元宝：“……”眼神里透过一丝我滴妈。
罗阮：“……”眼神里透出一丝要聊吗？
金元宝默默地转过了头。
岳蓝杉走了一截突然想起来，低声问摄像小哥：“开直播了吗？”
“开了。”
“那就好，怎么样？”
“都在劝你们说几句正经话。”
岳蓝杉：……
直播间里确实大家都在笑。
有一说一，这次恐怖公寓大楼氛围营造得很好，黑黢黢的郊外，就一栋直立高耸的大楼，一搂亮着灯，其余的一片死寂，零星亮着几盏灯的窗户，中间也隔着楼层。
有一种萧条又美丽的荒凉感。
但是，面对这种地方，艺人们的反应实在是……让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