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演谁！不好说。
“我就奇怪了，是什么力量，让我们无法感知，却能压制力量输出？”周川又问。
“当然是仙家手段，你们见到的天道，在我们看来，只不过是小小领域。说了你也不懂。”
“真得那么厉害，为什么还让魔族闯进来？”
“……”王大锤编不出理由。
“为了我，你们煞费苦心！”
“知道就好，我们是不会伤害你。只要乖乖听话，保你长命百岁，衣食无忧。”
“好的，我会听话。”
“你会？”王大锤不信，因为听起来就没认真过。
“王大锤你现在混得不行呀，当一条走狗被使唤，你有没想过跟我合作，他们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他们不能给的，我却能赠予你。”
“你区区弱鸡修士，能给我什么？”王大锤来了兴趣。
“鸿蒙母气！”
“……”王大锤瞪大眼睛，下意识地瞄了老乌龟一眼。
老乌龟躲在角落里，一副不关我事的模样。听到鸿蒙母气，明显流露出不自然之色。
周川嘴角微微上扬。公羊沐透露出有用的信息并不多。他琢磨，人家神王能缺什么，要从他身上得到？今日，借王大锤之嘴，来验证一番。
“你竟然知道这些？谁告诉你的？”王大锤回过神。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一本正经，只要我给的条件足够丰厚，自然有人主动出卖消息。话说，你不想要鸿蒙母气吗，那可是造化之气？”
“……”
王大锤又一次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