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也好不了多少。都起来吧，跟我走，给你们换个地方去。”
“换什么地方？”
“羁留室。”
马文插话道：“凭什么？”
“聚众斗殴，伤人，这不是治安问题了，是刑事案，起来。”警察打开了门。
马文还想，陈冬杨对他摇摇头，他最终才把话咽回去。
四个人出到大堂，警察打开一道电子门让他们上二层。走了几步，陈冬无意中望了边上的会议室一眼，看见几个黑车司机在里面，就是没受赡几个，他们竟然在开玩笑，而且，里面有警官。
“看什么？”赶紧走，带他们的警察了一声。
二楼走廊口有专惹记，要把身份证手机钱包身上所有零零碎碎的东西全部拿出来。
没了手机可不行，所以陈冬杨对警察道：“警官我能不能打个电话？我给刑警大队的曹警官打。”
警察道：“你给谁打都没用，别套关系，老实点。”
“就是故意整我们是吧？你们有领导认识那些黑车司机是不是？”
“你别乱话。”
“我都看见了，这叫乱话？你要是不敢，你让你领导来。”
“你事太多了，进去就是了，我在帮你，你扛不了，没那能耐。”警察这句话不是在鄙夷陈冬杨，是在提醒，陈冬杨没想错，就是他们有个领导吩咐下来的，他也看不过眼，却不得不奉命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