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面带惊讶的给我翻译:“她说,她……”
“等等,你就用她的原话翻译,不然我脑子转不过来……”我苦笑了一下。
“哦……”珠珠微微咽了一口气,然后翻译道,“幸会啊,我姓蓝,别人都管我叫九妹,刚才那是我阿爹,也是寨子里的族长,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呢?”
我不可置信的瞪了珠珠一眼,是这话嘛你就乱翻译,明明这娘们儿脸上就是邪魅的笑意,能说出来这么礼貌的话?
愣了片刻,还是笑了笑:“哦……叫我卫天师就好了,不用那么客套,呵呵。”
珠珠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这才给那娘们儿翻译了一遍……
听到这翻译之后,那娘们儿原本就不带善意的面容,竟忽然浮现出一丝无语的光彩……随后又不咸不淡的念叨了一大堆。
珠珠随即翻译:“前夜我阿爹受树神托梦,说狼神的恩人要来我们寨子,此人姓卫名青,既然您以卫天师自称,想来,我们没有认错人,我阿爹身患怪疾,接待你们的事情就由我来操办了。”
树神托梦?
我一下就呆住了,是哪位树神有这么大的神通,竟然能料到我会来这个寨子呢,但是回头看了看身后的这棵所谓的神树,明明就是一棵普普通通的香樟树罢了,没有特殊的气息,我确定这玩意儿没成精。
这时候无悔轻轻揪了揪我的胳膊,在我耳边说:“四哥,不对啊,既然是树神托梦,那我们就是贵客了,怎么她一开始对我们的态度就那么不善呢?不光是她呢,你看看现场,没几个有好脸色的。”
是啊,不说别人,这娘们儿对待我们可都是满满的敌意,还有刚才那老头,我可没看出来他有什么怪疾,更没看出来他眼里有一丝对我们的尊重。
这不就奇了怪了吗?
想了片刻,我就假装随和一笑:“哦,那就劳烦九妹了,呃,冒昧问一下,你们打算怎么接待我们啊?”
这娘们儿又是一脸看不惯我的模样,跟着邪乎乎的盯着我说了一句话,珠珠翻译过来后,说的是她知道我们身上有麻烦,需要在寨子里暂避很长时间,所以今天的意思是安排我们的住所,以及跟我们交代寨子里的各项禁忌,入乡随俗,这是他们对我们唯一的要求。
我是越想越不对劲,即便真有一个料事如神的树神,这件事本身也是错误的,因为我并不是什么狼神的恩人。
退一万步说吧,哪怕这里的狼神真的是白家,也只能是白家对我有恩,毕竟诗涵曾经对我舍生忘死,掏心掏肺的,但我并没有在她身上付出过多少。
到这里,树神这说法就可以完全推翻了,那除了这个可能之外,只有是无悔说的那样,这是诗涵为了照顾我,特地安排好的,可能是当上狼王,不方便和我见面,所以找了一个如此荒唐的理由?
但是,如果你要这么说的话,寨子里的人对我们就不能这么不善了,看得出来,她们接待我们就好像是一个表面工程,被迫无奈而已。
在我愣神的时候,无悔在我耳边来了一句:“四哥,这也太突然了,怕是有诈啊……”
我心说我又不傻,当然看出来有诈了,本以为今天多少会和寨子里的人发生些小摩擦,最后就是带着阿媚离开这儿,现在看来,就没有走的必要了,我想看看她们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想了一会儿后,我就笑了笑:“那就谢谢了,请安排吧。”
在听了珠珠的翻译之后,这个叫九妹的女人当即转了身,带着我们往寨子里走去。
在这个过程中,看热闹的几乎都散开了,这九妹一看没人再关注这里,便在那儿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话。
“虽然你是树神托梦的贵人,但我想告诉你,我们寨子曾经救了狼神一家,没有我们,就没有今天的狼神,论恩情,没有人能和我们相提并论,我们寨子一向没有接待外人的规矩,但是念在树神的面子上,该给的尊重会给你,接下来,就要看你有没有自知之明了。”这是珠珠翻译过来的话。
哦,原来还是因为斥外心理?
我无奈一笑:“姑娘,我冒昧问一句,树神,是何方神圣?”
可把珠珠这个“翻译官”累坏了,翻译完后还对我使个白眼,只听到她心声在骂我,骂得还挺脏的,什么A与C之间的那个字母加“话多”两个字……
叫九妹的娘们儿回答了一句,珠珠心声暗骂,但表面上还是给我耐心翻译了一下:“树神是寨子和狼神之间的沟通桥梁,狼神有什么吩咐,树神都会以托梦的形式告知她阿爹。”
哦……那这不就实锤了,狼神就是白家,新狼王就是她白诗涵?
所以寨子里对我们的恶意也很“单纯”,他们认为白家最大的恩人是他们,如今白家却为了感谢另外一个所谓的恩人,要求他们打破不接待外人的规矩,这让他们感受到了挑战?
很快,她就带我们来到了一栋很小的木屋门口,木屋坐落在寨子的外围,四周是一片浓密的树林,往里面看,这不是柴房吗,房子四周堆了很多柴,看得出来,还是刚从屋里腾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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