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王科长,你看我的脸,被她打成这个样子?
你不替我们三个人做主,凭什么还为她说话。”
“就是,王科长你这可是明显的偏心。”
“偏心,我要是偏心,现在就不是站在这里和你们说话,而是早就把你们抓起来,直接关在小黑屋了。”
“你,你。”
“别你你的没完了,行吗?
哦,对了,是你确实没有偷没有抢,可是你污造事实,编排我,给我造成名声上的损失。
我可以去法院告你,也可以直接送你们去公安。”
“你,你吓唬谁呢?还真以为我们是被吓大的吗?”
“就是,再说了,难道公安局是你们家开的吗?
你想送我们去公安局就可以送了吗?
不知道公安同志是讲究证据的吗?
你有证据吗?
你就要送我们去公安局,公安同志难道就会听你的吗?
真是天大的笑话?!”
“就是!”
“我有没有证据,那是我的是,至于你们是不是被吓大?
我还真不知道,而且也和我没有一点的关系。
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如果我要是真的想追究你们的责任,那你们也只能乖乖受着。
不要因为我是一个人,我就会怕你们三个。
对了,忘了告诉你们,我的父亲和哥哥都是军人,也就是说,我是军人家属。
这样说来,你们刚才在背后辱骂我的话,就是相当于在辱骂军人家属,这要是追究起来,恐怕你们的罪过比刚才还高了。”
“你,你吓唬谁呢?”
“就是,那我们还说你在编瞎话,故意说自己是军人家属,谎称自己是军人家属。”
“信不信由你们,但是我想你们应该知道,这辱骂军人家属是个什么罪名。
要是不知道的话,我可以好好的给你们上上普法课。”
“你,王科长,我们,我们?”
“怎么?这还没怎么着呢?
就被吓的要找保卫科的同志帮忙,不是说你们很厉害吗?
不是,刚才还说什么想找人弄死我吗?
怎么这会就被吓破胆了,还是说你们充其量就是在吓唬人。
对了,是谁刚才在哪里说想找人弄死我,怎么这会倒是不说了。
怎么难道这不是你们说的吗?
还是说你们见到保卫科的同志,就以为见到救星了,就可以不承认刚才你们说的话了。”
“你算老几呀?我们的事用得着你管吗?
再说了,刚才的话是我说的又能怎么样?
别以为你说你是军人家属就能把我们怎样?
我们的父亲以前也同样是军人,而且我的父亲,还是为了厂子的利益牺牲的烈士,这要是真算起来,咱们之间谁怕谁还不一定呢?”
“就是。”
“是吗?不知道保卫科的同志在遇到这种事的情况下怎么处理。
是偏袒她们这种仗势欺人,还是为我讨回公道。”
“这位小同志,我们保卫科从来就是根据证据说话。”
“那既然这样,不知道这件事?”
“王科长,我们?”
“王科长,你别忘了,我爸可是为了咱们机械厂才去世。
你可不能为了她的三言两语,就来惩罚我,要是这样我可不服。
我到时候就去找厂长,为我主持公道。”
“既然这样,那就直接去公安局好了,反正这事最后闹到厂长那里去,也是要交给公安同志。
那还不如我们保卫科的同志,现在就直接送你们去公安去的好,要不然到最后也还是由我们送,那样多麻烦。”
“别呀!王科长,我们可不想去公安局。
还有这位同志,我们刚才不是故意这么做,一切都怨何佩琪。
其他先在哪里说,我们只不过是跟在后头附和她的话而已。
求求你,大人大量,千万别和我们一般见识。”
“就是,就是,只要你肯放过我们,怎么着都行。
王科长,我们真的是再也不敢了,你就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
闹了大半天,原来还真是何佩琪,怪不得看着有点面熟呢?
刚才一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直到对方说她是何佩琪的时候,才可以确认。
“这事,你们求我不管用,闹事的是你们,而这位这好同志是受害者,到底怎么样还是这位小同志说着算。
还有就是即使人家小同志,不追究你们两个人的责任,可是不是还有小何吗?
你们两个应该知道,这只要追究一个人的责任,到时候公安同志一旦调查发现后,也有你们两个人的份。
那怕小同志不追究,你们同样也得承担相应的责任。”
“这,这,佩琪,你到底是说句话呀?”
“就是,佩琪,咱们能别闹了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害的我们有多惨?
这要是好不好真的进了公安局。我们还能出来吗?
到时候不光家里的父母会打死我们,还有可能跟着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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