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先给你一锭银子,不够的,完事再补。”二当家哈哈大笑着扔出一锭银子,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进了青楼。
老鸨呸了一声,连忙将银子揣进袖子里,也准备进屋。
然而,刚一扭头便撞在了一件硬铠甲上。
“诶哟,这是哪位爷,走路不长眼睛的……哟,什么风把军爷吹到咱们这儿来了?”老鸨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瞅着十几个披甲执锐的男人,强行定住神,“今儿个城中好几个官爷都在咱春月楼里,好姑娘都被包下啦,军爷们要不明儿个再来吧。”
魏铁衣一把揪住老鸨的手腕,老鸨立刻大声叫起来:“你要干什么,你……你可看清楚了,这是春月楼,我上面可是有人的!”
魏铁衣完全不理她,一拉一扯,银子砸落在她脚边:“捡起来,给夫人看看。”
他身后的禁军立刻捡起银锭,扭头跑进了旁边的酒楼之中。
沈宽坐在正对青楼的露台上,一边吃东西,一边接过那银锭,翻了个面:“打官印的地方被火烧了,然后在石头上打磨过。等了两天终于还是等到了他们,让魏铁衣进入抓人,另外告诉古大雕按计划行动。”
“是!”
那人转身跑走了,楼下立刻陷入了混乱之中,魏铁衣带着十几个禁军强行冲进春月楼,一阵霹雳乓啷的打斗之后,春月楼的打手们纷纷被扔出楼外,一大群衣冠不整的男人跑到大街上,很快他们便引来了丰县的县令。
看他们吵了一会儿架,沈宽吃饱喝足,结账出了城。
另外一个名叫赵冲的禁军都统率领一百禁军骑兵等在丰县城外。
看见沈宽,他上前禀报:“古将军刚才传回信,那几个人已经逃进了樊家村。”
沈宽点点头:“好,那就等天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