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变成狼疮的佐伊亚并没有停下脚步,打算继续用獠牙刺向瑞罗摩耳的喉结。
“住手,佐亚!”
乌苏拉悲鸣般的声音响起,佐伊亚锋利的牙齿停在几乎要触到里洛梅尔皮肤的位置。
瑞罗梅尔反射性地用双手按住被佐亚的兽毛覆盖的脖子,然后在佐亚耳边低语。
“冷静点,佐伊亚大人,这里是讨论的地方。”
于是,发出野兽般呻吟的佐伊亚的表情缓和下来,黑色的兽毛慢慢消失了。
但是,体型并没有恢复到五岁小孩的五岁,而是变成了和瑞罗梅差不多年纪的青年。
当然,因为是全裸的,乌苏拉把脸背过身去,命令道:“佐亚,请下。”
卓娅悄然走到乌苏拉身后,杰尔马向她道歉:“对不起。”
“不愧是这么大的房间,我的潜时术根本不起作用。”
佐亚低着头答道:“不,是我不好。”
杰尔马微微咂了咂嘴。
“什么嘛,不光是年龄,连说话的方式都跟那家伙很像,真吓人。”
也许是听到了这句话,里罗梅尔露出讽刺的笑容,回头看着努尔。
“打扰了。让我们继续讨论吧,陛下。”
努尔哼了一声。
“不必多言,纶言如汗,朕的命令是绝对的。”
但是里洛梅尔并没有退缩,而是反驳说:“我很害怕。”
“陛下的命令是绝对的,事实也是绝对的。”
努尔露出怀疑的表情。
“你想说什么?”
里罗梅尔低头鞠了一躬,“我知道您很失礼,但为了陛下,现在还是请允许我说一些话。”
说着,他昂然昂首地抬起了头。
“我也知道陛下一直为无法继位而烦恼,但迄今为止,我还无法得知真相。”
努尔歪着头。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里罗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说道。
“不管对方是谁,我想问的是陛下能不能生下孩子。”
努尔的脸色果然变了。
“你想死吗?”
里洛梅尔面不改色地回答。
“我当然有这个觉悟,但我认为在那之前应该先确认真相。”
努尔大概也很想知道这一点,暂时忘记了愤怒。
“怎么确认?”
“那么……”
里罗梅尔歪着头看着乌苏拉。
不,他的视线正对着身后的佐伊亚。
“佐伊亚,你听到了吧?拜托了。”
佐亚困惑地说了句“啊?我”,却僵住了。
从喉咙的某处传来了抑扬顿挫的声音。
“……我同意你的请求。我会立即进行病理检查。”
从处于空虚状态的佐伊亚的海蓝宝石眼眸中,发射出细如针的绿色光线,像寻找一样扫描着努尔桑的身体。
努尔皱起眉头,一动也不动。
光线突然消失,响起没有抑扬顿挫的声音。
“……判明是没有生殖能力的个体。因为染色体本身异常,所以无法治疗。”
声音停止的同时,佐伊亚半张的嘴动了起来。
“是吗?”
“如您所言。虽然有很多不懂的词语,但意思我已经明白了。很遗憾,即使陛下把乌苏拉公主迎到后面,也不能生孩子。”
仿佛要发疯的努尔却平静地叹了口气。
“朕也隐隐以为是这样。不过,即使不生孩子,以后也有好处。例如,让乌路苏拉的臣子佐亚下令恢复东绕航线不也很好吗?”
乌苏拉本来应该对此表示反对,“啊,是吗?”他自言自语地上下晃动着脸。
眼睛的颜色瞬间变成钴蓝色,表情也变得柔弱。
“那个,关于这件事,我有个建议,可以告诉你吗?”
努尔桑也和刚才不同,没有采取过分威胁汗国的态度,只说了一句“随你的便”。
汗国喝了几口水,陈述了自己的意见。
嗯,那佐亚就说了。
那个,佐亚通过这次旅行,最终,富裕国家的农业和商业的兴盛,只能重新认识的同时,那支坚强,自由这样的交易包含必要的痛感和语句了。
虽然还没能再次访问沿海各国,但只要看看加尔姆大森林尖端村庄的冷清模样,就能大致猜到。
听香顿先生说,南都的黄光裕也有很严重的情况。
也就是说,东环航线必须重新开通。
为了反对重新开通东绕航路而冒着危险前来的汗国和他的弟弟汗国,突然提出了相反的主张,比起皇帝努尔珊,自己人的捷尔马更吃惊。
“啊?这样好吗?姐姐又会生气了。”
汗国苦笑着闭上一只眼睛说:“嘘,我听见了。”
莉洛梅尔也露出意外的表情,“这件事,女王陛下您也知道吗?”
汗国重新摇了摇头。
“不,我还没能说服你。不过,接下来我想让你包括努尔桑在内都能接受我的意见。所以,我希望你能听我说一会儿。努尔桑,可以吗?”
努尔桑对汗国的说法有些不快地皱起眉头,但还是扬起下巴说:“我不是说没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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