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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8章 这就看出来了?太简单了!

张远悠闲地翘起二郎腿,将身子舒服地摊进椅中,慢慢晃动着脚尖,嘴里吐出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几分挑衅和几分故意的漫不经心。他的目光从秦浩峰脸上滑过,又停在柱子身上,好似在等着两人露出些许为难的表情。

随后,他把茶杯轻轻放下,茶杯底与桌面相撞发出一声沉闷的“咚”声,给平静的空气增添了一丝无声的压迫感。

秦浩峰并未因他的挑衅而露出任何的怒色或慌乱。他只是将玉璧仔细放回匣中,动作如同绣花针穿丝般轻柔细腻,表情依旧冷静肃然。他侧过头,用那双犀利的眼睛瞟了一下张远,声音缓缓沉稳地说道:“这枚玉璧确实玉质上乘,纳手之凉如入秋水,浑然天成。”

“做工精细绝伦,谷纹排列规整且线条流畅,而土沁痕迹更显自然,所有细节都能让人一眼误认为汉代真品。”

话音刚落,柱子已经在李强面前扬起了一丝自信的笑容。张远似乎还没有从秦浩峰的评析中回过神来,刚刚将翘起的腿缓缓放下,嘴里似乎要开口了,但秦浩峰的下一句话却像利剑般斩断了所有期待:“然而,细微处见真章,这枚玉璧虽貌似天成,但显然有所造假。”

“这光华虽自然,却没有真品历久弥新的古意,玉质纹理虽佳,却缺乏汉代玉石特有的深层次的氧化痕迹。在背部的土沁脉络处,作旧痕迹局部过于刻意,尤其是右下角手法生硬。”

秦浩峰缓缓转过身直视张远,再次说道:“此玉璧是一件仿制品,且根据沁痕氧化程度判断,不超过十年。”

随着他的话落下,柱子在一旁颇有些“得意”的补充了一句:“不少行家见了这枚玉璧,可能都会赞叹‘难得一见的汉代藏品’,是对真伪失察而非真心敬佩。怎么,张远,今日就打算用这高仿玉璧来给我们上一课?”

柱子言谈中虽带着些讥讽,但目光与秦浩峰一样坚定,带着无可撼动的自信。

听到秦浩峰这一番话,在座的众人仿佛被丢入了一锅沸腾的油中,瞬间炸开了锅。叶辉一愣,目光竟透着几分难以置信,随即挑起了一抹轻蔑的笑意。

张远摇了摇手中的茶杯,眼神逐渐变得玩味,似乎在消化秦浩峰的话,“不可能吧?这小子眼力这么好?”

风声鹤唳之间,周围一干人等纷纷窃窃私语,交头接耳,甚至连站在门口的侍者都忍不住伸长了脖子,瞪大眼睛偷偷看向玉璧,而桌旁的老曹则从椅子上猛然坐直,身体前倾几乎贴到了桌面,好像这样能看得更加清楚。

所有人都知道,今天这一场鉴宝会,各路人士齐聚江城,不乏古玩行的高手。而秦浩峰的这番评论,无疑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打破了他们刚刚形成的共识,颠覆了表面现象背后的真相。

再看玉璧,那流转的黄白色光泽、细腻如凝脂的玉质,无一不在强调它的“汉代真品”身份。正因如此,秦浩峰的犀利判断如一柄锋芒毕露的剑,一下子刺穿了众人的心,让现场的气氛变得既热烈又诡异。

张远眉头一挑,目光如鹰隼般锁定在秦浩峰身上,脸上挂着一抹难以辨认的笑意,声音平静却又隐隐透着几分凌厉:“哦?秦老板,既然如此,还请赐教,多讲些门道。”

他的语气听似随意,却像一柄暗藏尖刺的匕首,言辞间既是试探,又是对秦浩峰提出的质疑发起进攻。

秦浩峰面色沉稳,目光冷静地扫过每个人的脸,缓缓抬起手指,一边指向玉璧边缘,一边斩钉截铁地说道:“首先,这枚玉璧的玉质确实上乘,但真品汉代玉璧因埋藏时间久远,会保留一种更柔和的玻璃光泽,而这枚玉璧的光泽反倒显得有些生硬,过度修饰后,显得虚浮。”

他的话音落地,议论声瞬间低了几分,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压制住了,众人脸上开始浮现惊讶与思索,纷纷重新审视那款价值连城的玉璧。

随即,秦浩峰目光一转,再次指向玉璧背面破损处,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解释道:“第二点,真品的土沁一直以来皆是由外向内逐层渗透,颜色呈现自然渐变之态。而这枚玉璧上的土沁,尤其是破损处,颜色忽然加深,有些突兀。”

“显然是人为处理过程中使用了化学药剂——这种化学痕迹如画卷上的一丝瑕疵,无意间暴露了制作者的秘密。”他说到此处,身后的柱子微微点头,眼睛闪着赞同的光芒,与秦浩峰之间默契十足。

柱子接过秦浩峰的话茬,低声补充道:“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工艺!”

“汉代谷纹玉璧采用的是砣具手工琢磨,每一个谷粒底部皆会留有细微的起伏,带着一种古拙的韵味。相反,这枚玉璧的谷纹底部过于平整,这种平整不仅让人叹为观止,也极需被追究,因为这显然是现代电动工具雕刻的痕迹。机械化之下的精细,倒成了这件玉璧的致命缺陷。”

柱子的一席话仿佛在在场高手的心头丢下一颗不小的石子,让他们心里掀起了波澜。

柱子与秦浩峰交换眼神后,二者的气势更胜,柱子抿了抿唇,目光如炬般扫向张远,又接着补刀:“以我之见,整个仿制过程应该是用了上等的和田玉籽料,再以电动工具雕刻细节,接着用氢氟酸进行土沁处理,最后埋入特制土壤中养了短短三年。想来制作者极为精巧,奈何仍露了破绽。”

他话音刚落,一片哗然,人群再度骚动起来,只见有人眉头紧锁,低声与邻席交谈,有人则手指在膝盖上不自觉地敲着节奏,若有所思,还有的人则眸光闪过一丝疑惑和不信。

柱子说完之后,目光犀利地看向张远,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不知道,我分析得对不对?张兄应该很清楚这件玉璧的来历吧?”

现场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张远脸上,等待他的反应。张远的表情略显尴尬,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只是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茶杯,发出轻微的响声。

钟会长皱着眉头看看秦浩峰、柱子,不由微微抿了一下嘴角,“这么简单?这就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