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帅气呼呼的继续说道:“我当时心想,也多等不了几天,忍忍也就算了!因此就没有和耶德娜上床。”
“大约又过了两天,耶德娜的姐夫来家里串门得知我和耶德娜结婚的事情,就向我索要一万块钱。我心想,他算哪根葱?张口就是一万块钱,真以为钱是大风刮来的不成?给丈母娘彩礼天经地义,给姐夫彩礼不是扯蛋吗?”
“所以,我拒绝给钱!岂料,耶德娜的姐夫就威胁说:你不给钱,我就去村长那里告你们拐卖人口!”
“我当时以为他是无理取闹,根本不把耶德娜姐夫放在眼里,也就不去理他。谁知道,他还真去告了!”
“过了没多久,警察打电话过来,让我们去警察局说明一下情况,我和刘彩云心想: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于是就去了警察局。”
“我们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结果说完便被抓了起来。”
钱金吃了一惊,问道:“那你把专门来找媳妇的事也说了?”
张帅道:“说了,当时不了解这里的法律,就实话实说,全说了!”
钱金道:“那完犊子了,你这是主动认罪!”
张帅则道:“也没事,因为后来我们花钱改了口供。”
钱金好奇:“你在这里没有任何关系,如何找警察改口供?”
张帅苦笑道:“你听我说完。我和刘彩云被捕后,就给婚介、翻译打电话,让他们过来帮忙,岂料,他们过来之后也悉数被抓,前前后后总共抓了五个人!”
“他们又打电话给自己的家人,他们的家人请了律师。通过律师,我们才了解当地的法律。然后,我们又给律师钱,让律师收买警察改了原先的口供!”
“现在的口供是这样的:我和刘彩云来乌鸡国旅游,在吃饭时碰到了当地的一名华人,旁边还有一个小姑娘,也就是耶德娜。”
“我和耶德娜一见钟情,于是就谈恋爱。在恋爱期间,我给耶德娜买了一些化妆品和衣服,并没有给彩礼!耶德娜很高兴,便主动愿意嫁给我。”
“后来,耶德娜的姐夫和我发生争执,就向村长和警局报了警。”
说着说着,律师走了进来,将警方的起诉书递给张帅,起诉书都是乌鸡国文字,钱金和张帅都是一脸的懵逼,根本看不懂。
张奎用英语和律师简单的交流了片刻,然后面色沉重的问张帅:“你知道你们的案子有多严重吗?”
张帅苦笑道:“知道,刑期十年!因为监狱里被判了刑的人有20多个,都是十年刑期。其中来自赣州的人最多!”
岂料,张奎语出惊人,告诉张帅:“可律师说你们的刑期是二十年!”
此言一出,刘彩云差点晕了过去,哭诉道:“20年?那我还能活着出去吗?”
张帅一愣,随即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其他人都是十年,怎么到了我们这里就是20年!”
张奎道:“因为你们人多!如果只有你和刘彩云两人被抓,那也就是十年刑期;可是你们又把婚介、翻译都叫了过来,正所谓三人成伙,你们五人就属于团伙犯罪,罪加一等!”
张帅急了:“问题是,我们已经花钱改了口供!”
张奎道:“没错,现在警方是改了口供,你们怎么说,警察就怎么写。但是,最终判刑要由法官决定!”
“法官不是只看你们的片面之词,还要参考耶德娜和他姐夫的口供。律师让我转告你们,要想无罪必须让耶德娜姐夫撤诉,同时让耶德娜出庭作证,帮你说话才行!”
张帅傻了眼,因为这意味着需要花更多的钱!
这时,又进来一人,中等个头,身体削瘦,尖嘴猴腮,见到张帅,立即笑呵呵的说道:“哎呦,这不是张大帅吗?你今天也出庭呀?”
钱金问张帅:“这人是谁?”
张帅道:“他叫谢群,从南宁过来的江湖郎中,给人家做包皮手术,没做好,人家告他非法行医!甭理他就行!”
岂料,谢群还来了精神,讥笑道:“哎呦,你们都是张大帅的朋友吧?大帅这孩子命苦啊,给了人家女孩子几万块钱,不仅没有上过床,连手都没有摸一下,就被抓了起来,说是人口拐卖!刑期10年起步!”
说罢,“嘎嘎噶”的笑了起来。
张帅怒道:“你能不能不说话!整个监狱里的大夏人都讨厌你,你也不觉得丢人现眼!”
谢群冷笑道:“那些人都是毒贩子、人贩子,我理他们干啥?再过一个月,我便可以无罪释放,而你们却要把牢底坐穿!”
谢群用仇视的目光望着张帅。
钱金小声问道:“这人是不是有点精神问题?或者跟你有仇?”
张帅摇头,道:“他这人比较另类,是个幸灾乐祸的人物,一听说别人被重判就高兴!却整天做梦自己无罪释放。呵呵,他非法行医、罪证确凿,都已经在牢里住了快半年,还想无罪释放,简直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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