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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现言 > 穿成恶毒女配该怎么破? > 第194章 梦里,她又把他亲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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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梦里,她又把他亲爽了

明知道不会有人回答自己,裴意然还是想叫童司韶的名字,每次明里暗里叫她的名字,挤在心口的急躁惶惑就会被安抚,人也会渐渐平静下来。

在裴意然的记忆里,他们相处的许多场景,分明都充盈着童司韶叽叽喳喳的声音。

童司韶是养在屋里的金莺,公开场合不那么健谈,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就会笑语如珠,谑性十足。

鸟鸣山更幽的缘故吧,听着她信口胡扯的时候,裴意然的心境反而更愉悦平静,被一种叫幸福的氛围缓缓包围着。

但是童司韶这个人看着温婉,实则拧巴得可恨。

五年前,童司韶决定逃走的那个夜晚,解下他的西装外套,裹在自己的露肩晚礼服外面。

她对裴意然笑了笑,“车里有暖气,不会让你冻着的。”

裴意然不知道该说什么,童司韶就说,“先说好,是你食言在先,今晚你不过是在践实你的诺言。我走之后,我们之间的恩怨也算结清了。我不欠你的,你也不欠我的。”

有时候,裴意然觉得童司韶比市侩小人还像个市侩小人。

在人情方面,她之所以斤斤计较,不想占人便宜,是因为她不想欠别人的情分,不愿与人多做纠葛。

有时候,他觉得童司韶冷漠自私,是块捂不热的石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有时候,他又觉得童司韶细贴入微,甚至经常先他一步,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

童司韶被抓回来是裴意然设的局,也是他让人暗中给童家保镖透露信息。

做最后决定之前,裴意然瞒着所有人,偷偷去了青瓷小镇。

心理医生告诉他,美好的记忆往往都是经过大脑自己加工的,不一定靠得住。

开车的路上,裴意然一直想象他将会见到一个怎样的童司韶。

难以避免,裴意然会想起原主对他的所作所为,她的奇装异服,她的扭曲又可怜的心态。

但很快那些记忆就被那几天的相处所替代,最后定格在,童司韶离开的那一晚。

在车子拐入青瓷小镇,期盼重逢的心情越发热切,甚至觉得自己的出现会带给童司韶一个惊喜的时候,现实给裴意然泼了一盆凉水。

一辆车子从对面开了过来,两车交错而过的瞬间,裴意然看到坐在副驾上的童司韶。

童司韶拿着一本摊开的书,抬眸看向主驾李翔荣,眼底闪着希冀的光芒。

后来,裴意然才知道,那天是农历初一,童司韶搭李翔荣的顺风车,一起去山上的庙里烧香。她手里拿着的是易经,她正在向李翔荣讨教一些借尸还魂的问题。

但那时,裴意然并不知道,他看到的情景让他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一想到,童司韶可能爱上别人了,他就失去耐性,他急切地想找回童司韶。

一切的悲剧始于裴意然决定选择童司韶的时候。

倘若,他不去找童司韶,不去设局让童司韶联姻,她是不是就会没事?就不会遭后来的那些罪?

童司韶是被一阵轻唤声闹醒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还趴在裴意然背上。

裴意然则趴在书桌上,脸半枕在臂弯里,不知在做什么梦,含糊不清咕哝着,泪水不断从眼角淌下来。

童司韶把耳朵凑过去,听到他正喃喃,“司韶,我错了,求你,你回来吧,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在,我一直都在。”童司韶无限心酸,她爱的人正为她伤心,而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连安慰一声都做不到。

她低下头,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裴意然在梦里转了场,在这个场景里童司韶正在亲他,像往常那样,带点温柔,带点淘气。

一边亲他,一边逗弄着他。

他被亲得又痒又硬,又舒服,又难受。

“司韶!”

“嗯。你快醒过来,到床上去睡吧。别着凉了。”

裴意然不想转醒,醒来就见不到童司韶,也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只有在梦里,她的唇瓣才有实质感,他的皮肤真真切切感受到她的亲吻。

童司韶亲着他的嘴唇,趁他微启双唇的时候,将丁香小舌伸了进来,搅和着他的体温,他的渴望,他的爱而不得。

当拂晓的微光照进窗户时,这一人一魂同时悠悠转醒。

童司韶快速从裴意然身上滑了下来,舒展四肢,觉得自己的“体力”恢复了。

裴意然坐直身子后,用手抹了抹嘴角,那里感觉有些刺痛,就像被人咬过似的。

如今春梦是一次比一次更具真实感,甚至在醒来以后,也带有余味。

他捯饬一下自己,照例上顶楼健身。

从健身房下楼,童司韶已经完全肯定,裴意然有足够的力量,用自身的阳气滋养她,而不会遭到反噬。

大门打开,刘哥带着帮佣送早餐过来。

今天吃皮蛋瘦肉粥,还有两根大油条。

每逢生理期,童司韶就喜欢吃这两样东西当早餐。

算算日子,差不多到她的生了理期。

还好裴意然不知道生魂没有生理期,不然肯定不许她吃油条。

吃到一半的时候,寄主走了进来。

童司韶看到她手腕一晃,犹如惊弓之鸟,一下子坐进裴意然的怀里。

“意然哥哥,”寄主走过来看了一眼桌面,“你怎么吃起垃圾食品?油条致癌率很高,不能吃的。”

裴意然拿油条的手微微颤了颤,“你今天吃什么?”

“黑松露全麦面包。”寄主话音未落,帮佣已经端上一杯咖啡和一碟面包。

童司韶不以为然地看了一眼,全麦面包太难吃了,加了黑松露也挺难吃的。

换了芯子后,寄主的生理期都改变了。

童司韶的生期理比较与众不同,她不是按月的,她是按季的,一年来四次,一次长达十天左右,基本在中旬。

寄主是逢月的,日期延迟到下旬。

寄主端起咖啡,章鱼爪子上的碎钻再度向童司韶闪出诡异的光芒,就像章鱼两只邪恶的眼睛,盯着童司韶不放。

童司韶转动着脑子,一定要把它从寄主的手腕上摘下来。

总会有办法的。

既然是邪术,肯定有破解办法。

生理期,对了,生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