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美眸中闪过不解的疑惑，还是提醒道：
“话虽如此，可是林佑你忽略了最重要的一个点：
‘万宝阁可是在长安城中！’
若是有外域妖族气息的话，先不提妖族能否顺利进入，一旦入内，可必然会暴露异端。怎么会沉寂的如此之久？
多年来，偌大的万宝阁运转，不可能完全依赖于雇佣的人族修士吧？”
林佑沉声接话道：“除非……他们有什么方法，能够让妖族在皇都拒妖阵中生活！”
此言一出，女帝和红玉脸色皆是一变。
“这，这不太可能吧？大夏建立以来，从未发生过这样的先例啊！妖族同样不敢进犯有阵法保护的主要城池。”红玉惊讶道。
林佑叹了口气，心中莫名想到了烟姬。
叹息道：‘此前，我也想象不到，世上会诞生烟姬这种……特殊的妖族啊！可如今的时代，已经不再如同当年一般。’
受困于眼前的世界，只会让自己变得狭隘。
毕竟，林佑十分清楚，苏小黎可是实打实的，在大夏生活了多年。
林佑目光轻抬，直视向女帝双眸，沉声道：
“现在不是过去，我相信世上没有事情是绝对的。
我……曾经在云州城外，与一位特殊的女妖交过手！
当时简直打破了我的认知……”
女帝凤目同样直直的盯着林佑，
“那女妖……竟同时拥有妖力…与灵力！”
“什么？这…这不可能！”红玉双手掩着红唇，震惊无比。
女帝手臂抱在胸前，素手抵着下巴，眉心深皱。
在林佑看来，如今女帝的神态，似乎和当初同样第一次听到烟姬一事的姜红衣，颇为相似。
她们都是修士界的巅峰之人，看待问题的眼光似乎直击本质！
“妖力与灵力，不是完全截然相反的力量么？怎会聚在一个生灵身上？”
“这事我禀明过师父，断无虚言。所以…凡事没有绝对！”林佑笃定道。
“你的意思……我明白。”女帝目光清明，重新审视局面的她，也不由产生一丝疑虑：“若这般想来，万宝阁的疑点的确需要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