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弟弟支支吾吾的，卫兰把脸一拉：“是你自己这样想的吧，这事儿你可要跟卫甜商量下。”
卫然一听就很不服气：“我又没说不让她读，就是让她离家近点。”钱也能少花点。
连柳绵绵都听不下去了：“我听到卫甜跟宝妞商量，两人都想去北京，就卫甜这个成绩，报北大都要够了，再说了读大学能花几个钱，学费生活费几乎不用你掏，也就是多个车费出来，你干了这么多年，不会连个车费都掏不出来吧。”
她简直要被卫然气死了，卫霆那种没本事的儿子，为了他的工作，前前后后都搭进去一万多，碰到女儿这里，几百块一年就要了他老命了。
卫然呐呐的：“要不是有卫霆这遭，她要去北京读去上海读我不是随她？”
柳绵绵气得：“就因为出不起车费？”
倒也不是出不起车费，卫然心说。
在外地读书，不光多出来车费，那北方城市，衣服都要比在南方多买一些，七七八八的算起来，各种就多了去了。
再说了，万一以后卫甜留在了北方，他养个闺女就一点都靠不上，这样比起来自然海城好些，海城就在跟前，万一家里有事要找她帮忙，人一下子就找到了啊。
别看他现在是个小老板，赚的也不少，但孩子多了花销也大啊，唐雪又生了个儿子，这回卫然不想把儿子培养的跟卫霆一样了。
卫兰也都要被卫然气笑了：“你这人是怎么想的，南大跟北大能一样吗，你不会是看一个南一个北，就真的以为这俩学校是一个档次的吧，我要是有这么个闺女，哪怕砸锅卖铁，哪怕自己不吃饭，也要供她读。”
这个老二，脑子简直是有坑，因小失大讲的就是他了。
但人家是亲爹，她一个当姑姑的，也只能给个建议，难道还能帮做主了不成。
卫然挠了挠头，还想解释几句，他是真的没钱，也是真的压力大，再说了别人养孩子也就养到初中毕业高中毕业，卫甜都十八了，读那么多书做什么，以后还要不要嫁人的了，一想到还要读四年他就头大，还要供她去北方读，要了老命了这是。
他刚想说句什么，斜眼瞟见不远处站着的小小身影。
应该是全都听到了吧，卫甜死死咬着下唇，眼睛憋到通红正盯着卫然看着。
“爸爸，你其实不想送我读书吧。”卫甜跟读到了卫然心声一样：“养个女儿有什么用呢，还是早早的嫁出去好，都十八岁了还要爸爸养，养你有什么用呢？”
“你是这样想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