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王掌柜被抓，本就心里发虚，又看到张掌柜那样，肯定也是私藏了账本。”
“听到熊大让他们离开，以为事情已然结束，但心中肯定会担心以后会和王掌柜一般，事情败露，一定会去查验自己的账本，甚至将其销毁。”
李贞只听到楚默前半段不要脸的话语，对于后面的分析，完全就不在意，反正找到证据就行。
于是有些愣神，真想伸手掐掐那张欠揍的脸，看看那脸皮是得有多厚，才能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来。
只不过，最终理智还是克服了欲望。
“那楚兄，你是第二，不知道谁是第一啊？”
楚默摆摆手：“我也不知道第一是谁，或许还是我自己吧，为了不让人说我不要脸，所以我就一直以第二自谦。”
李贞张了张小嘴，最终，良好的涵养让她没有把嘴里的脏话说出来。
而一旁的熊二就听不下去了：“楚公子，俺熊二不知道你是不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但我知道，你一定是天底下最不要脸的人。”
楚默一听，立即拱手道：“感谢熊二的支持，为了你这句话，我一定会再接再厉，再创新高。”
“都天下第一了，还能再提高吗？”李振不解的问道。
“当然有了，天下天下，你只是天下，上面还有个天呢，天下第一上面肯定就是天上第一了。”
李贞看向楚默的眼神顿时有些变了，记起这家伙之前是被谁打坏脑子了：“那楚公子，还有比天高的东西吗？”
楚默眨眨眼，想了一下，然后郑重的道：“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