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证目光露出了沉吟之色：“这样吗……”
“师兄，冲虚道长那边的发现如何？”
方生提起了冲虚和令狐冲的问题。
方证顿了一下，道：“冲虚道长说令狐冲心性有些单纯。”
方生了然点头，随即眉头就皱了起来，道：“师兄，今日白天我们三个同时找到岳掌门师徒三人，还都遇到了，岳掌门会不会起疑心？”
方证闻言笑了笑，道：“他当然会起疑心。”
方生愕然：“这样不会破坏我们的计划吗？”
方证面带微笑：“这就是我的计划。”
方生闻言低眉不语，片刻后抬头道：“师兄是想让岳掌门对江宁和令狐冲起疑心？”
“不错。”
方证微笑点头：“我让你和冲虚道长分别接触江宁和令狐冲，没有让你们两个挑拨他们和岳掌门的关系，只是单纯聊天，然后同时让岳掌门见到，他就会怀疑你们两人对他的两个徒弟说了什么。”
“虽然岳掌门当时没有多问什么，但你觉得他会不会问呢？他私下很可能会找到江宁令狐冲两人询问你们之间都说了什么，但其实你们什么都没说，江宁和令狐冲如实相告后你觉得岳掌门会相信江宁和令狐冲之言吗？会不会起疑心呢？会不会觉得两人都在骗他呢？即便他相信江宁说的是实话，那令狐冲呢？他和冲虚道长真的只是在探讨剑法吗？”
方生了然点头，但随即又问道：“那如果岳掌门不问呢？”
“呵呵。”
方证笑了起来。
“如果岳掌门不问，那就代表他不信任这两个弟子了，并且这份不信任会随着时间推移在他的心里会逐渐越来越大，今后只要我们略做手脚，他们师徒必生二心。”
“不管岳掌门问与不问，疑心就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了。”
“这叫，请君入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