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傅呈言是我大学同学,但我只读了两年就辍学了,前段时间才捡起画笔重新画画的,傅呈言帮我卖了一些画,不过我画得不好”。
苏润河:“没有谁一开始就能画得好,你从小就有绘画天赋,可惜你爸反对你跟我学画画,既然你还继续画,那以后我来辅导你”。
“房子的事情你们就不用担心了,我这次回来,本就打算在郊区买套别墅养老,我会找人帮忙,尽快买一套下来,苏铭出院了,你们就搬过去住就好了”。
“到时候我再请两三个人来照顾你们”。
温怡瞅着苏润河,“小叔子,你的画能卖多少钱?又是帮我们还债,又是买房子,还要请佣人,这么挥霍可不行,还是省着点花吧”。
苏润河微微一笑,“嫂子,我一幅画能卖这个数”。
温怡看着苏润河伸出的手指,“三十万?”
苏酥噗嗤笑了,“妈,您的格局小了,是三千万”。
“什么?”温怡张大了嘴。
母亲跟叔叔叙旧,苏酥走出病房去给战烈打电话。
想问他晚上有没有时间跟叔叔一起吃晚饭。
战烈接起电话,“苏酥,我现在有急事要出一趟远门,可能要去几天,你帮我跟爷爷奶奶说一下,飞机马上要起飞了,我得关机了,再联系”。
还不等苏酥接话,战烈就挂掉了电话。
此刻,战烈的私人飞机里,刘彪和蒋巍都面色凝重。
蒋巍询问战烈,“烈哥,你不把这事告诉苏酥吗?万一她知道了,胡思乱想呢”。
战烈:“先去那边看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