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词反复咀嚼着这个词，目光不知不觉飘向回来的某人。
察觉到他一直盯着自己，江白困惑：“咋了？”
“不，没什么。”秋词无声叹息。
“江妹妹！”甄发财肥胖的身躯挤开他，“江妹妹，你……”
冯季时打断他：“好了，发财，有什么事之后再说，我师傅还在呢。”
“哦，对对对！”甄发财摸了摸肚子，笑眯眯地停止了问话。
“快中午了，留下一起吃饭吧。”老者说道，视线却是停留在江白身上，带着征询，江白“呃”了一下，点点头，“好啊，我没意见。”
甄发财：“我也没意见！”
于是，江白四人留在道观吃饭了。
……
道观不止有老者，还有其他弟子在，他们之前路过冯季时的时候，还会称呼他一声“师兄”“师弟”或“师侄”。
不过现在到吃饭的时间了，也就没人过来打扰了。
几人是在老者的院子里吃饭，回头就能望见远处的山还有云海，这里的空气比城市清新，吃饭也成了一种享受。
“这位就是秋词吧，听闻你跟尊，江小友是好友，跟季时关系也不错。”吃饭的时候，老者终于舍得把目光给别人了。
秋词：“是。”
“呵呵，真是年少有为，师承何人呐？”
“张夷。您可能没听过。”
“张夷？可是陵夷的夷？”老者诧异，神色中隐隐透着激动。
秋词也惊讶了：“您知道我师傅？”
老者顺着白须眼底划过怀念：“没想到你竟是她的徒弟啊，说起来，我还要称你师傅一声师姐呢？想当初，师傅老人家捡到了师姐，将她带回道观教养，师姐天赋出众，我比不上她……只可惜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师傅的很多弟子并不服师姐，在师傅老人家西去后，师姐离开了道观，我们这些弟子都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没想到……”
他眼里闪过泪光，和蔼地望着秋词：“师姐收了你这么一个好徒弟，我也放心了。”
“师傅现在挺好的，除了我，还收了几位弟子。”秋词笑了笑。
“那就好，那就好啊……”
“师傅，师叔回来了。他，好像受了伤。”
众人聊天的时候，一个弟子敲响了房门。
老者迟疑了一下，放下筷子：“知道了，我去看看师兄。”
“江小友，几位，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老者跟随弟子走后，忍不住话的甄发财问了：“冯哥，那位师兄是什么情况，感觉你师傅跟他的关系……”
冯季时接过他的话道：“我师傅跟他那位师兄关系的确不怎么好，因为师祖将道观交给了我师傅，师叔他，不太服气，也很少回道观。”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