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赫乌莉亚点点头道。
“对，我的虚无是广义上的虚无，包含一切的虚无，也能当狭义上的虚无使用。”牧歌伸出手，手心里，银白色的光辉骤然闪过：“她们是基因被限制了，那我打开就行。”
调动时间与空间，牧歌让这只仙灵身上的时间开始倒退。
首先得让她们恢复到人形态才行，现在的蓝色仙灵模样，只是她们退化之后的空壳。
时间倒退，仙灵逐渐有了人的模样。
有两只翅膀，模样娇美，身形高挑。
只不过，双眸空洞无神，没有智慧，接下来牧歌就是让属于仙灵一族的东西回到她的身上。
“说起来，我好像还没有眷属来着。”牧歌忽然想到，于是转头询问赫乌莉亚的意见：“莉亚，我让这些仙灵当我的眷属，你不会介意吧？”
“不介意哦~只要你不花心就好。”
赫乌莉亚笑着，笑容甜美无比，但又暗藏杀机。
牧歌连忙点头，并且指着天发誓道：“你放心，我心中就你一人，不可能花心！如果我花心，就天打雷劈，被磨损磨去生机！”
“好了。”赫乌莉亚拉了拉牧歌的手：“你不用发誓的，我相信你。”
“嗯~”
牧歌深吸了一口气。
这一只仙灵，正在恢复神智，在这期间，牧歌顺手解决了她体内的基因问题，破除了她和人类相爱后的诅咒。
恢复正常的仙灵对牧歌道谢，在牧歌的层层诱惑下，她自愿地成为了牧歌的第一位眷属。
牧歌给她取名，零。
零，即是终结，也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