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回头的时候，却是什么都看不到。
姜菲言一路狂奔，最后又跑回到了晓雅的坟墓前。
扑通一声，姜菲言直接趴在晓雅的坟前，往前跪爬了几下，便开始不住地磕头。
嘭！
嘭！
嘭！
嘭！
姜菲言用尽自己的力气，一直磕头，同时不断地道歉。
“对不起，我不应该欺负你！”
“我错了！我不应该仗着家里有权有势就欺负人！”
“我求求你，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求求你，你原谅我好不好？我……我……”
扑通——
姜菲言呜咽地哭喊着，最后直接晕死在坟墓前。
而一直在附近地上发出恐怖片里才能听到的恐怖风声的手机，也在这一刻关掉，然后漂浮着离开了这里。
黑暗之中，只有两个将头磕在地上，最后磕死的少女。
还有一个趴在地上，满脸泪痕，被活生生吓得晕死过去的姜菲言。
此时，夜风正浓，陵园冷清。
咚——
不知是从哪里，传来了夜晚十二点的钟声。
咚——
钟声一下又一下。
似乎在告诉所有逝去的亡魂，昨天的一切，都已然结束。
似乎也在告诉活下来的人，今天的一切，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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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小科普：
有关于校园霸凌，其实也是有相关法律的。
我国现在许多法律和政策文件，都包含了对校园霸凌的相关内容规定。
其中，我国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条【侮辱罪】其实就可以适用。以暴力或者其他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
暴力，侮辱，和诽谤，都是犯罪。
所以，这一场考试里，三个一直在霸凌妹妹的女生的名字：包庆丽、吴安茹和姜菲言，其实分别代表着：暴力、侮辱和诽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