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娄晓娥也理解了其中的道理。
她甚至开始期待客人注意到这个细节之后的口碑传播。
而易天赐,似乎又一次证明了,他的点子从来都不是空谈。
只有这样做了之后,才会使得这些人们感觉到自己在这些包厢当中花的钱都是值得的。
每一位踏进包厢的客人,不仅享受到精致菜品和周全服务,更沉浸于一种被全方位呵护的尊贵体验之中——从环境布置到人员着装,每一处细节都需经得起推敲。
不过娄晓娥还是感觉到这些服装一天一换的开销是很大的。
她心里默默计算着布料、裁剪、人工,还有频繁换洗带来的损耗,不禁微微蹙眉。
毕竟他们要做的是一个高档的酒楼,那么在这样的酒楼当中做衣服的时候,绝对不能用那些质感太差的。
她想象着如果服务人员穿着廉价、起球或者颜色黯沉的制服出现,哪怕只有一处不妥,整个场所竭力营造的高端氛围就会大打折扣。
真那样做了之后的话,自然也是跟这酒楼的高档不沾边的。
她深知,来这里消费的客人眼界都不低,他们对品质有着敏锐的感知力和苛刻的要求,一旦察觉敷衍,就很难再次赢得他们的信任。
最后,易天赐才说出了这样的服装,可以直接去销售,甚至拍卖。
他进一步解释,这些服装不仅体现酒楼品味,也可以成为品牌延伸的一部分,让客人把体验带回家,从而持续传递酒楼的形象与文化。
在刚开始的时候,大家可能感觉到别人穿过的衣服他们是不会穿的。
难免会有客人心里存疑,觉得这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旧货。
但等到了他们的酒楼的档次提升了之后,名声在外的时候,自然也就会有一些人们会考虑到买这些衣服了。
随着酒楼声誉日隆,这些服装就不再只是制服,而成为一种符号,承载着品牌的故事与信誉,甚至带点收藏价值。
再加上易天赐提出,在他们的酒楼当中所有的包厢里面,用的这些服务员全部都聘请选美大赛中获得前面的名次的美女的时候,娄晓娥也就没啥说的了。
她顿时明白了这背后的整体策略——这些女孩不仅外貌出众,气质和谈吐也经过筛选和训练,她们穿上这些精心设计的服装,本身就是一道移动的风景,能够极大提升客人的视觉体验和心理满足感。
毕竟这些个选美大赛那是远近闻名的。
获奖者往往自带话题和关注度,她们的加入不仅能为酒楼吸引更多目光,也让这些制服的价值进一步获得认可,甚至可能引发追捧。
想到这里,娄晓娥终于露出了放心的笑容,不再纠结于初期的投入了。
只要是在其中获奖之后,凭借媒体的大幅报道和公众的高度关注,多数获奖者也都迅速变得名声在外、备受追捧。
这些美女们登台领奖时穿过的衣服,往往成为粉丝和模仿者眼中的焦点,总是会有人愿意争相购买、收藏甚至二次转售。
在易天赐看来,这种情况并不意外——可能还会有人专门花高价抢购这些看似普通的衣物,只因为它们曾经被聚光灯下的身影所穿戴。
他觉得吧,也许有人的心理就是渴望通过这样的方式,接近那种光芒四射的瞬间,或者借此获得某种象征性的满足。
所以,基于这种特殊的心理需求和收藏价值,这些衣服的定价也被刻意定得很高,往往要比市面上正常流通的同类商品价格高出一倍多。
自然,这样的定价水平,也就远远超出了它们原本的物料和制作成本,成为带有符号意义的高利润商品。
“原来如此啊,听你这么一分析,倒确实在理。”
“我怎么觉得,这包厢十万块钱有些便宜了呀。”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些许不可思议,“光是这环境、这服务,还有专人演奏、定制菜单,哪一样不是顶配的?”
“就这待遇和配置,收五十万也不为过啊。”
陈雪茹轻声附和,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眼神中流露出几分认真。
她想着,他们设计的作品,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拥有的呀。
每一件都是独一份的心血,从布料的选择到剪裁的工艺,无一不讲究。
关键是,定制服装这些,不是按批次大量生产的。
每一套都得耗上老师傅不少工夫,开销方面自然也会更大一些。
“呵呵,话是这么说没错。”对方笑了笑,语气温和却带着现实的考量,“但是,要是真收个五十万的话,生意可就没这么好了。”
“那就相当于是把门槛又提高了。”
她接着说,声音压低了些,仿佛是在推心置腹地分析,“而且,谁能那么有钱啊?还能经常花五十万来这里吃饭啊?”
“但是十万的话,就让人们基本上可以接受了。”
她语气一转,变得明快起来,“再加上咱们这里的软件和硬件条件都很好,也就让人们觉得是物超所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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