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这样不能服众啊!在场的文武百官,哪怕有一人支持这个决定,臣绝对不再多嘴!”李易见自己摆平不了,就想把事情往百官身上推。
这么多人,肯定不止他一个拒绝!
赢胜面带怒气的瞪着李易,他可是大夏国的皇帝!
想要真心实意的办一件事,却无比困难,政令想要走出这金銮殿都这般费力!
“好!我倒要看看这金銮殿,还是不是朕的金銮殿!”赢胜怒道。
赢天摇头长叹一口气,上套了啊!
果然,赢胜话音落下,李易的脸上露出喜色。
你动了满朝官员的利益,还想要他们支持你?
做梦吧!
只见金銮殿上鸦雀无声,没有一个官员发出声音。
赢胜的脸上也难看起来,心中十分懊悔,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多什么嘴啊!
眼神扫过赢天,见他闭着眼睛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知道也没法指望他了。
“陛下,你看……”李易面带笑容,正要让赢胜收回成命。
一直没有动静的孟长安叹了口气,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昨天喝的酒现在就要付出代价了。
“老臣支持陛下的决定。”
赢天睁开眼睛,嘴角露出笑意,看来昨天那瓶酒没白送啊!
这投资值!
百官们都惊讶的看着孟长安,满脸难以相信的表情。
李易也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
李易十分不理解,虽然他和孟长安一个左相一个右相,平日里也互不干涉,私下里倒是没少给对方使绊子。
可这官员的任免,孟长安也参与其中了啊!
他没少在这个操作中获利!
李易不明白,孟长安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出头。
伤敌一千自损一万啊!
赢胜虽然有些纳闷,但此刻兴奋涌上心头,也不去想那么多。
“好!既然孟丞相也支持朕的决定,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朕会亲自派人督办此事,谁要是敢阻挠,朕绝不手软!”
说完一甩衣袖起身就走,有了刚才的教训,生怕多停留一会,这群人再生出什么幺蛾子。
文武百官见状,都阴沉着脸往皇宫外走去,今天算是大夏国皇权和官权冲突最严重的一次。
赢天在金銮殿外等了一会,也不见赢胜派人来找他,颇有卸磨杀驴的意味,这可把赢天气的够呛。
看着身边一个个大臣投来敌视的目光,赢天暗骂道:“老登,你要是将来不把皇位传给我,就别怪我给你来一个玄武门之变了!”
孟长安不知何时走到赢天的身边:“殿下昨日送给老臣的酒,确实香醇,但包装有些太贵重了。”
赢天跟上他的脚步:“不贵重不贵重,比起丞相大人刚才的行为一点都不贵重,若是丞相喜欢,我派人再送一些到府上。”
孟长安点点头没有拒绝:“送一些普通的就好。”
赢天应允下来,反正那酒也不值什么钱,他也压根没想着送昨天那种琉璃瓶子的酒。
太贵!
等什么时候又需要他帮忙,再送他一瓶带包装的……
孟长安突然说道:“你刚才在殿上说的话很有意思,牢笼治世,这番话让老夫受益颇丰。”
“给了臣民们一个为之奋斗的目标,就不会有人再胡思乱想去做那些扰乱社稷的事。”
“哪怕饿一点累一点,就算濒临死亡他们也会想着去科举搏一搏,而不会想着去颠覆江山。”
“换句话说你这科举考试很阴毒啊!”
“把读书人的脊梁骨,都给打折了!”
赢天谦虚道:“过奖过奖,我这只是给他们开了一条通天大道而已。”
孟长安听罢哈哈大笑:“好一个通天大道,就是不知道能有几个人有机会走上去?”
赢天淡淡说道:“那就要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至少科举考试对比投入那些大臣们的门下来说是公平的。”
孟长安点点头不在说话,上了皇宫外的马车离去。
萧晴姐妹俩看到赢天出来赶忙迎了上去。
“怎么样?我刚才听那些大臣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赢天摆摆手谦虚道:“没干啥没干啥,就是把他们的财路断了而已。”
萧晴萧玉:“?”
赢天朝着远处走去:“走吧,好几天没去全德楼看看了,应该完工了吧。”
……
右丞相府。
李易回到家中,把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一遍,但他毕竟年岁已高,没一会就气喘吁吁的瘫坐在椅子上。
这剧烈的动静,把高氏引了过来。
高氏进到厅堂见整个地面上乱七八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但想到昨天刚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又有些愧疚,把心头的怨气压了下去,走到李易身边给他倒了一杯水。
“消消气,哪个又惹到你了?”
李易接过茶杯一饮而尽,愤怒道:“整个夏国,除了八皇子赢天,还有谁敢这样惹怒我!”
高氏暗道又是赢天,这段时间,她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听到这个名字了。
也不知这个赢天有什么能耐?
能把一朝丞相弄得发疯……
李易看着高氏出神的模样,那早已经不中用的下体,突然又有了反应,心中一喜,伸手就把高氏拉了过来。
高氏被这突然袭击吓了一跳,看着李易脸上那股欲望,瞬间就明白了他要干什么,一时间不知所措起来。
自从得知高氏不能生育,李易已经多年没有碰过她了,若是以前,高氏巴不得李易对她有这种心思。
可经历了昨日裁缝铺的激情,一想到赢公子那张年轻帅气的脸,和健壮的身体给了她从没有体验过的快乐。
对比之下,李易这张苍老丑陋的面容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喉咙处阵阵不适传来。
见李易的手已经将外衣扯开,高氏连忙伸手阻止:“妾身身子不适,侍奉不了官人!”
李易手上的动作一停,喘着粗气看着高氏,他当然知道身子不适代表着什么意思。
“扫兴!”
瞪了高一眼气冲冲的离去。
走前还嘟囔了一句:“不会下蛋的鸡,老子还不屑把精力浪费在你身上呢!”
高氏愣了一下,缓缓地低下头去,眼角的晶莹流露出来。
片刻后,高氏擦了擦泪水,把衣服整理整齐,此刻的面容和刚才已经判若两人。
“呵!你不屑?”
“有别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