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尔德跳下院外的深坑,
只见之前还气势汹汹的九条裟罗,两眼泛白,口吐白沫,身体平躺深陷泥土当中。
高尔德面无表情的蹲下身子,捡起一根破树枝,嫌弃得捅了捅九条裟罗的脸蛋。
钟离扫视体力透支的九条裟罗,沉声道:
“她这样子看来也问不出什么,只能等明天再说了。”
高尔德若有所思,随后歪嘴一笑。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其实我会看星象、算命数。
不需要等到明天,今天就可以盘问。”
钟离轻易便听信了他的鬼话,诚恳道:
“世间能人异士居多,三人行必有我师,我自然是相信。
如果眼下真能问出缘由,那倒是极好的。”
位于坑洞上方的芙蕾德莉卡,对高尔德口中的占星卜卦充满兴致,于是调笑道:
“那请问大师~我这位老阿姨何时才能如愿以偿?我想找你算算姻缘~”
高尔德和钟离,迷茫得望向作妖的芙蕾德莉卡,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跟过来。
芙蕾德莉卡见两人的视线都聚焦在自己身上,微微扬起鲜红的唇角,嫣然一笑。
“既然三人行必有我师,那你俩刚好缺我才能算作三人。”
芙蕾德莉卡说着,两指捏着裙摆高高提起,一直裸露到大腿根。
玉足踩着高跟鞋,小心翼翼得找地方落脚,缓缓走下深坑。
她那白皙且肉感十足的大腿,随之惊起阵阵雪白的肉浪。
晃得高尔德和钟离两眼发白。
面对卖弄骚姿的芙蕾德莉卡,钢铁直男高尔德心想:
【又不是在卖五花肉,你搁那显摆什么?!全是白花花的脂肪腻死人了。】
钟离则大脑再次陷入混乱。
他背起双手,对芙蕾德莉卡这位自由的风神子民,一脸认真得品足论道:
“以普遍理性而言,这不乏也是种三人行必有我师。
如若学有所成,便可成为青少年们的启蒙老师。
促进青少年的心里健康,增加青少年的雄性荷尔蒙分泌。
从而引导他们茁壮的成长,最终步入成熟男性的行列中。”
钟离说着鼻梁下涌现一抹鼻血,而他本人却浑然不觉。
高尔德盯着被玩坏的钟离,嘴角疯狂抽搐:
“我建议你先看看鼻子下面是什么。
我现在严重怀疑你说的是苍老师。”
钟离并不清楚什么是苍老师,但闻声后还是抬手摸了一下湿润的鼻尖。
当钟离将沾满血渍的手放在面前时,瞳孔收缩细若针芒,不可置信道:
“一介凡人,居然也能伤到我?
究竟是什么时候下的手?
明明平息战乱成为七神后,我便从未体验过受伤流血的感觉。
不……不对……
为何我会有这些奇怪的想法……”
钟离忽然跪倒在地上,痛苦的捂住脑袋,两手揪紧自己的头发。
依靠自己几千年来的阅历,这才将自由的思想,勉强从乱做一锅粥的脑子里剔除。
而重新找回自我的钟离,面色惨白,气息虚浮。
“奇……奇怪的磨损……又又又增加了……”
芙蕾德莉卡对此疑惑得瞥了一眼钟离。
随后便收回目光,继续朝自己蹲着的小娇夫走去。
她扭动腰肢来到高尔德身侧,弯下水蛇腰,酥胸压在他的肩头上。
不经意间,芙蕾德莉卡撩拨起发鬓,唇瓣朝高尔德耳根吹口热气。
“呼~我问你话呢?大师,我的姻缘将会如何?”
芙蕾德莉卡张开双臂,搂住高尔德的脖颈。
从他手里夺过不停捅九条裟罗脸蛋的破树枝,一把丢在地上。
随后拉起高尔德的手掌,用自己两只纤手包裹住。
修长灵活的手指,不老实的在高尔德手背上挠。
钢铁直男高尔德则挑起眉头。
将芙蕾德莉卡当成长辈的他,只觉得对方是闲的没事想逗他这个小辈取乐。
就如同他偶尔会逗逗琴与优菈一样,属于那种熊长辈。
于是高尔德用肩膀将芙蕾德莉卡顶开。
“夫人还请您别闹,我这会儿正要审讯犯人,没时间。
至于您问的姻缘。
我观您印堂发黑,目光无神,元神涣散。
近日必求缘无果,访友不善,万事不顺。
不如听本少爷一言,现在老老实实回客房睡觉,规避祸端。”
高尔德一顿乱七八糟的胡言乱语,说得仿佛头头是道。
芙蕾德莉卡竟真以为自己运势不佳。
被忽悠瘸的她连忙跑回客房,按照自己小娇夫建议乖乖睡觉。
而高尔德则重新捡起破树枝。
在他看来,自己哪怕是跟破树枝撒尿活泥巴玩,也比跟芙蕾德莉卡贴贴要强。
最起码破树枝不会没事大夏天的,朝自己耳边吹热气。
芙蕾德莉卡不嫌热,他都快要热死了。
简直就像个自行发热的火炉。
在芙蕾德莉卡离开之后,高尔德与钟离重新将力竭昏厥的九条裟罗围住,攀谈起来。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