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准儿媳,帮我这个准岳父跑个腿。
钟离先生把别人送我的碧螺春,一天就给喝完了。
你去替我追上去,告诉高尔德那小子,让他从送礼的商人手中买些茶叶寄回来。
这是信物和买茶叶的钱。
那位商人留言说,她的领口纹有与信物一样的银杏叶,很好辨认。”
芙蕾德莉卡皱起眉头,她与克里普斯之间的积怨仍未化解,眼见对方如此嚣张,一脸不爽道:
“都是三大旧贵族之一的家主,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替你跑腿?
突然想起家里的账目还没算清,就不奉陪了。”
芙蕾德莉卡说完,便将酥胸上的二十张黑卡狠狠摔在地上。
克利普斯这时顺了顺嗓子,不动声色道:
“其实那二十张黑卡,是三年前许诺给你的彩礼……”
克利普斯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件信封,里面装着买茶钱跟信物。
“这才是我想麻烦你代交的东西。”
正打算离开的芙蕾德莉卡耳根抖动。
想着自己嫁给高尔德是迟早的事,彩礼钱怎么能便宜了克利普斯这个老家伙。
而且有了这笔钱,她暂时就不需要那么操劳。
家族的开销,也不需要她这个家主花费时间精打细算。
直接当个甩手掌柜,可以跑去璃月跟自己的小娇夫度蜜假。
于是芙蕾德莉卡弯下水蛇腰,默默捡起地上散落的黑卡揣进兜里。
从克里普斯手中夺过代交的信封。
两手提起高开叉裙摆,追向远处高尔德所在的马车,脚下高跟鞋踩得轻快。
克利普斯注视着芙蕾德莉卡急不可耐得背影,一脸爽朗道:
“我这个父亲~可真是老二的好僚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