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着酒肉的香味,啃起了冷馒头。
被嫉妒遮蔽双眼的他们,显然忘记了这里关押得都是轻微犯罪的人。
哪里来的断头饭一说?
躺平的高尔德缓缓张开眼,对狱卒们的行为并不意外。
夜兰拿了他那么多钱,要是连关系都不替自己打点,那还是人吗?
懒得下床的高尔德,朝几名狱卒们摆了摆手。
“端进来放一边吧。”
狱卒们一个个笑得朵菊花般灿烂,打开牢门将饭菜放在床角
一名狱卒凑到高尔德耳边,压低声音。
“酒红色长发,您就是高尔德少爷吧。
夜兰小姐为您留下一笔不菲的调理费。
如果您这三天有任何需求,尽管提便是。
我们保证让您过得跟在家一般温馨安逸。”
高尔德起身对屁股下的硬床指指点点。
“木板床太硬,等会儿给我搬张软床过来。
还有饭桌呢?没有饭桌让我怎么吃饭!
少爷我平时还喜欢喝红茶,再整点茶具来。
落地窗帘也准备点,给我把四周的铁栏遮住,看到这些歪瓜裂枣的犯人我就想吐。
熏香同样不能少,这里什么怪味啊!恶心死了。”
狱卒抬起将脸上的吐沫星子擦掉,依旧笑脸迎人。
“是是是,这就给您准备,这就给您准备。”
平日里在监狱为所欲为的狱卒也想发怒,奈何夜兰给得调理费实在太多,选择了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