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老爷,现在可怎么办呀!奴家好痒!”
马奋多的小妾泪眼连连,忍不住去抓瘙痒不已的部位。
“呜呜呜......奴家都说了不要用电!不要用电,现在都电出问题了,呜呜呜......”
马奋多自我安慰似的回答:“放心,我已让马麦皮去请鹤年堂的曹大夫来了。”
“相信他来看诊后,给咱们开几副药就会没事了。”
就在这时,小妾闺门外传来敲门之声。
“老爷老爷,我是马麦皮。”
小妾一听赶紧扯过毯子遮盖身子。
马奋多闻言立马转忧为喜,穿上裤子,从床上跳了下来,走到门边。
“是曹大夫来了吗?快请进来!”
还没等他开门,马麦皮的已经尴尬地开口。
“不是的,老爷,曹大夫没请来......”
马奋多闻言大怒,推开门就冲马麦皮大骂:“人没请来,你回来做甚!”
说罢左右张望,看看有什么趁手的兵器,可以拿来教训一下这个办事不利的下人。
马麦皮一脸委屈:“老爷,不是小的办事不利,实在是今日那鹤年堂病人太多,曹大夫得在堂坐诊,一时抽不出时间过咱们府上来。”
马奋多左右找不到合手的东西,听他这么一说更来气。
“好,你个马麦皮,你出息了啊?”
“竟敢当面糊弄起老爷我来了!”
“这才天亮不久,哪里就有那么多病人去看诊?”
他说着忽然看到庭院墙角放着扫帚,立马跑过去抄在手里,就追着马麦皮要打。
“老爷息怒!老爷息怒呀!”
马麦皮下意识举手抓住打下来的扫帚。
“小的说的,句句属实,岂敢糊弄老爷呀!”
“据那鹤年堂的药童所言,他们鹤年堂从前日就开始有许多病患前来就诊,都说是痒症。”
“今日一早,门还没开门就已经有人开始排队等待就诊了。”
马奋多闻言不由一愣,撒手松开了扫帚,激动的揪住马麦皮的领子:“你刚才说什么?”
马麦皮不知道自己哪句说错了,只得答道:“鹤年堂还没开门就有人开始排队等待就诊了。”
马奋多:“前面一句!”
马麦皮:“病患来就诊,都说是那里痒........”
马奋多闻言又愣了会儿后,转身进入小妾闺房关上了门。
马麦皮不知道什么状况:“老爷,那小的.......”
马奋多:“滚!!!”
马麦皮被他这么一吼,小脑瓜子嗡嗡的。
怎么也想不通,为啥别人私处瘙痒,自己老爷反应这么大,无奈只得跑开,忙别的去了。
闺房内,床上的小妾见到马奋多回来,一脸焦急。
“老爷,曹大夫不来看诊,这下可怎么办呀,奴家痒得不行了!”
“别吵吵!你痒,老爷我也痒啊!”
马奋多心中一阵烦躁。
他想不通自己这是得了什么病。
难道真是因为玩的时候用电,才导致瘙痒起痘斑的?
不行!不能就这么干等着!
曹大夫既然没时间来,那就只好自己找上医馆去。
“你先在家等着,老爷我先去鹤年堂看看。”
说罢,穿上衣服,找了纱布捂住半边脸后,戴个草帽出了府门。
广宁门内,鹤年堂前街道上,早早就排起了两条长队。
马奋多四处张望、鬼鬼祟祟地来到队伍后面,生怕被熟人发现。
但事情往往如此,你怕什么来什么。
一只大手直接在的肩膀上拍了拍。
“马兄,你怎么也来找曹大夫看诊啊?”
这一拍直接给马奋多吓得心都到嗓子眼上了。
要知道这种病,可是件很丢人的事情,让自己的熟人知道就很难看了。
他实在想不通自己捂成这样了,竟然还会有人认出来!
回头一看,见到是自己的死党宋合泛,顿时松了口气。
好家伙,这小子裹得比自己还要严实,一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不过他俩是死党,化成灰都能认出来,何况只是遮掩了一块布。
马奋多好奇问道:“宋兄,你怎么又来了?”
宋合泛看他跟自己装扮差不多,顿时有了猜测:“难道马兄,你下面也......”
马奋多赶紧捂住他的嘴,点点头。
宋合泛瞪了双眼,把他的手掰开,然后将他拉到一旁:“马兄,小弟我这几日痒的不行,而且大腿内侧开始蔓延豆斑。”
马奋多大为惊讶:“俺也一样!”
“俺和俺家小妾还以为是因为用电造成的,她也痒得很。”
“没想到宋兄你也出现了一样的症状!”
宋合泛闻言大惊:“你说什么?你的小妾也有症状?我的小妾也是呢!”
他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脑海中忽然轰的一下,如遭雷击,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眼中充满了恐惧:“马...马兄,咱们不会是染上花柳了吧!”
马奋多一听也吓了一大跳:“宋兄,咱们不会这么倒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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