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陈东升又把手搭在昏醉的李晓静的香肩上,又说:"我以前没留意,没想到李晓静蛮漂亮的,看得我心痒痒。我得赶快了结你们,早办事!"
"也是。。。"林雪柔自知自己平时的确对陈东升有点差。经常让他热脸贴冷屁股。而且,他本该是她的首选,最理想的对象,只是……他不想并带她离开香港,到英国生活,他仍然喜欢香港。
即使大学可以会跟他到英国去,但陈东升始终知道,香港有独特的国际地位,是最适合将来发现家族事业的。
然而,林雪柔却不一样。她不讨厌陈东升,她讨厌的是这个一直带给她不快的城市,一个披着童话外衣,背后却是让人绝望又透不过来的玻璃森林。
当林雪柔想执起镖时,没料,昭仁与她一起执起了同一支镖。
"对。。。对不起。。。这回该轮到我出手了。"昭仁信心十足地说。
"不行,镖给我吧!我得亲自斩断他!"林雪柔温柔道,昭仁的耳朵就软了下来。
"那好,你……"
接着,昭仁跟林雪柔说了几句,林雪柔便信心十足地说:"对不起,陈东升了。你还是乖乖地受死吧!"
"那看谁受死了!"陈东升倒了一杯特满的,还加了一棵捣碎的鲜鬼椒进去。
"玩这么大?"林雪柔有点害怕。
"输不起呀,输不起就别玩啦。"陈东升得瑟道。
"怕你?来呀。"
只见雪柔再次屏气凝神,把杀气凝聚在标上,一放,正中红心!
陈东升看着自己特制的鸡尾酒一脸愣然,这一刻,他看穿了红尘,也看透了生死。。。
"害人终害己,是甚么感受?"林雪柔笑道。
陈东升喝了一口,真是百味人生,实在受不了,就拍了拍还在醉,发着酒疯想喝酒的李晓静。
"喂!醒来,你最喜欢的酒呀!一大杯!"
"啊?"李晓静像是中了邪一样,听见酒,就勉强地起来。
陈东升小心翼翼地把酒送到她嘴边。
可她刚进口,没几秒,就对着陈东升的脸,吐得他满脸都是。
"李晓静……你干嘛呀你~!"陈东升说。
"这……酒有点……辣口。"李晓静半眯着眼,很疲惫地说。
"辣口才是烈酒,才对味!来,喝!"陈东升说着,又给晓静猛灌了下去。
"你太过分了!晓静都已经醉了,你还给他灌醉!"林雪柔说道。
"我……”陈东升一时间百口莫辩。
"是我……自愿的,又怎么样,用得着你管吗!"李晓静这一瞬间,醒了不少,便破口大骂道:"昭仁凭什么可以帮你顶酒!那为什么我不可以帮陈东升顶酒呢!"
"你说甚么?竟然敢当我的面,护这个狗男人!"雪柔斥道。
"雪柔,说话别这么过分。"李晓静
陈东升被李晓静的气势慑服,想不到,平时这朋友都不算的人,竟如此为他重情重义,都快感动到要哭了。
李晓晓说罢,竟一饮而尽,又把杯反转过来,展示给林雪柔看。
俗话说得好,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酒也喝不倒一个已经醉掉的人,李晓静果然如此。
林雪柔又斥道:"陈东升,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自己输了,自己负责就好,但是为什么要连累李晓静。"
"不,我们一直都是一起的!"李晓静说。
既然劝不动,那就把对方干倒!
陈东升执起了标,正想扔出去,但见李晓静却又把手搭在他手上。
"这一回,我来吧!"李晓静坚定地说。又猛然地摇了摇头。
"我绝对不会输给你的,学姐!"
说罢,李晓静执起了镖,奋力一投,但成绩并不理想,只有第3环。
"对不起……"她对陈东升说着,又累得躺在他身上。
"不,你已经很努力了!"陈东升温柔地说。
陈东升安抚着李晓静,又望了望林雪柔,说,"下一镖,你自己看着办吧!难道你忍心看着你最好的闺蜜,就这样再喝上一杯吗?"
"我……"
林雪柔心里有犹豫,可昭仁见状,却把酒换成了一瓶度数更高的日本清酒。
"放心,雪柔,我们速战速决!"昭仁说。
"嗯。"林雪柔喉咙一滚,跟着昭仁的指示,调整了架势,但当她看见李晓静的郎情……
"乒!"的一声,众人看着靶子,不见其镖,只闻其声。
林雪柔没有投出去,而是故意把飞镖狠狠地摔在地上。
"你满意了吧!"
说罢,一手夺起整瓶小清酒,一饮而尽。
可那味道实在够呛,她停顿了好一回,回过气来,抵着从胃升到胸腔,又升到蜂拥到脸上的酒气。
好不容易地喝完,又反转了瓶子,示意喝完了一整瓶。
"陈东升,别以为你自己了不起,你在我眼中,不过是一只舔狗罢了!"雪柔嘲笑道。
陈东升听罢,心里如被刀刺得,在扎血。
从小到大,每个人都是对他阿谀奉承,唯独这个女生。她跟别的女生不一样,她会勇于反抗他,反击他,甚至会生他的气……这是他从其他人身上,从来未经验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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