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亦好吧,算是可将皇上些许疑心尽消,于咱们并非坏事。”我依着众人之语急速思忖,便豁然开朗参悟高坐龙位之人乃是出于何样用心。
骆弈城一愣,转而了然,失笑道,“呵呵,竟是这般令得师弟不复指望旁人?如遇危难唯有回转京中求告?哎,当真圣心难测啊。”
上官清流满脸皆是为难之情,“鸣儿,实则如此与你却非坏事,仅是皇上如此利用……”
我反是坦然,“无妨,长兄请想,唯有使得皇上安心,方可相纵了我尚得肆意江湖,更是能令长兄及国公府、将军府安然无恙!”
“皇上该是一早便觉察鸣儿极重义气二字,方这般泰然任你离去,且是不深究令师门详址啊。”上官清流摇头轻叹,于其赏识有佳、更是倚仗重用的九五至尊亦是无可奈何之态。
“若无过人之能,岂会执掌这广袤疆土?皇上,自是所能不凡,仅是长兄因得其信重有佳不曾疑心罢了。”我坦言轻笑。
骆弈城往复望了我二人一眼,微微摇头道,“是啊,于上官公子,皇上自恃必是需得他才可令你重振家族门楣,因此提你平步青云、宠你朝堂肆意、纵你藐视同袍;然于师弟,则是牢牢操控三门族众以为挟,实乃洞察人心非常人可及。”
“那又如何?还不是遣了暗卫前来屠戮一众手足臂膀?令你上官清流心内了然唯有他可操控全局!”梁青毫不留情戳中上官清流痛处,“却不知他那近身护卫功力如何?青倒是很想一较高下!”
“青弟!”
“青兄!”
我与骆弈城忙按下他,明了若是有朝一日皇帝与我有何过激之举,恐是梁青定会杀进皇城询个道理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