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旁边有张写字台,写字台底下有个小箱子。曹汪蓉提了一下,觉得很重,拖出来把它打开。太妙了!里面装的正是电竞电脑。
她的心砰砰地跳动。这是一个普通的箱子,有两个锁扣和一个皮提手,四角有护皮。箱子似乎是专门设计的,电竞电脑放在里面正合适。打开顶盖后,下面还有一点空间,有一本书放在这里。
她翻了几页,觉得书中间好像夹着什么,于是就拿着书抖了几下,结果一张纸从书中落到地板上。她弯腰捡起那张纸,看到里面有一串日期号码,还有几行用德文书写的东西。这一定是涂土桥说的密钥。
她手里拿着的这份东西能让涂土桥使战局发生实质性的变化。
说:“涂土桥走过来问:“你是谁?”
“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涂土桥。”那位自称是苗三十六的人说。
“你最好到船上去。噢,对了,跳板让她掀掉了。”涂土桥往河里看了看,看到跳板漂到船的一侧停在那里。“我真不愿再下水了。”但他还是下去把跳板捞上来放在河岸与甲板之间。
“这边走,”涂土桥说。
苗三十六拄着曹汪蓉过了跳板,从舱口处下到船内。
“把她放在那里,”涂土桥指着那个长沙发说。
苗三十六把曹汪蓉推过去,让她坐在那里别动。
“在床上,”涂土桥说。他朝帘子那边呶了呶嘴又说:“晚上她和我玩过后,地震也惊不醒她。”
苗三十六对这样的谈话不感兴趣,对涂土桥的轻浮有点烦。这是曹汪蓉的观察。
“你的处境很危险。”苗三十六又说了一遍。
“我知道。我认为她是在为涂土桥做事。”涂土桥说。
“这个,我不清楚。半夜里我接到监视这条船的那人给我打的电话。他说涂土桥来到岸边,要那人帮他去叫人来袭击这条船。”
涂土桥吃了一惊。“我们就是半夜上的船。涂土桥现在在哪里?”涂土桥很焦虑。
“就在外边。不过我已把他击昏并把他的手脚都捆住了。”
曹汪蓉的心全凉了。涂土桥就在河边的灌木丛里,受了伤,失去了活动的能力。而她在这里面却不知道。一切都枉费心机,完蛋了。
涂土桥点点头说:“涂土桥是跟着她来的。这个地方只有两个人知道。如果我要在这里继续呆下去,必须要干掉他们俩。”
曹汪蓉吓得瑟瑟发抖。他谈起杀人来是那么不当回事,好像比打死只苍蝇还容易一样。她又记起主人与奴仆的话来。
苗三十六说:“不能那么干。如果你杀死他,追查杀手最后会查到我身上,他们会认为我就是凶手。你可以一走了之,可我还得在这个城市里住下去。”苗三十六停了一下,眯缝着眼望着涂土桥说:“即使你连我也杀了,那么还有一个昨晚给我打电话的人在。”
“这么说来……”涂土桥眉头拧在一起。接着,他一挥手有点生气地说:“没什么别的路可选择了,只有我离开这里。他妈的。”
我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绳子捆着,费了好大劲才挣脱开
涂土桥往苗三十六跟前走过去说:“你个蠢货,竟然想瞒天过海。”苗三十六后退了一步。“往前站站。”涂土桥喊道,
“有人在我头上砸了一下,我马上就昏过去了。我醒过“你别再撒谎了。你是什么人?”苗三十六没吱声。
涂土桥说:“听着,苗三十六。事实上你是到那里去给那个间谍通风报信的。如果你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讲出来,你可免遭铁窗之苦。放明白点吧!你到了岸边,接着就把我打昏了,是不是?”
“不是,老板。”
涂土桥长叹一声。苗涂土桥问:“你的妻子在这场戏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苗三十六没说话,但脸上出现了胆怯的表情。
涂土桥说:“如果你不愿回答我这个问题,那么我只好直接问她了。
苗三十六的上下嘴唇紧紧闭在一起。
涂土桥站起来说:“好了,涂土桥。把那个有间谍嫌疑的人带上来。”
苗三十六开口说:“你们要公正。”
涂土桥看着他说:“涂土桥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
涂土桥走出来在外边等着涂土桥,当涂土桥出来后,他说:“他懂得如何对付咱们。不过他迟早会交椅的,但今天不会了。”涂土桥今天一定得抓到涂土桥。
涂土桥问:“要不要逮捕他的妻子?”
“现在不行,以后再说吧。”曹汪蓉在哪里呢?这也使涂土桥深感不安。
他们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另一间小屋前。涂土桥问:“一切都准备好了吗?”坐在桌前,拉开抽屉,拿出一张纸和一支铅笔开始写什么。
曹汪蓉不知老板这时干什么去了。他会不会去打电话给魏泰强的爸爸核对一下这件事呢?这点曹汪蓉很清楚,也许接线员或秘书不给老板传电话。曹汪蓉这时才意识到电话就在这间屋里,如果老板真的要打电话的话,涂土桥肯定不会让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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