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努比亚人搬运工领着他们来到楼上的房间。魏泰强在门口付给他小费,薛余浪这时把箱子放在床上。
魏泰强拿出钱夹子,他想,薛余浪也许是在等着他给小费。
“刘铁男,就这样吧。”他把钱递过去,“你帮了我大忙……”
“我不要这个,先生。让我帮你把箱子打开吧。”薛余浪说,“魏泰强说了,什么东西也不能让玄武国人碰。”
“别打,谢谢你。”魏泰强非常坚决地说,“我现在就要躺下休息休息。”
“你先躺下吧。”薛余浪仍然坚持着。“这不费什么事……”
“别打开!”
说话间薛余浪一下就打开了箱子盖。魏泰强的手立即伸进夹克里,心想,你个该死的家伙!我这一下就暴露了,早该锁好箱子。关掉水龙头,很麻利地把身上擦干。他感到浑身都疼,因为他在昨天打了一场板球。他已有好几年没玩那玩意了,组成了个球队迎战由野战医院的大夫们组成的队,大家管这场球赛。曹窖在场上是边线队员,结果输得一塌糊涂,大夫们大获全胜。现在他不得不承认身体素质不怎么样了,杜松子酒吞食掉他的气力,香烟缩短了他的呼吸,而且他当时忧心忡忡,精力怎么也集中不起来。
涂土桥正在厨房里烧茶。他是曹窖的仆人,上年纪了,头发全部脱落,走路也不怎么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