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窖仔细瞧着她,似乎是在揣摩她。“你这个人不像你的外表那样脆弱,是不是?”
“我不知道。”
“我还记得第一次在商店里见到你时。你对米柯斯说的那句话”
许芊芊想起来了。她威胁米柯斯说,如果他再碰她一下,她就把他下边那玩意儿割掉。她应该为此感到害羞,但她却不那么难为情。
“我当时太生气了!”
曹窖抿着嘴笑了,说:“你真能说得出口。你要记住,我不是米柯斯。”
她也笑了,“知道。”
他把注意力转向司机,给司机指点方向,因为他们已经到了市郊。许芊芊对他能找到这样一辆高级出租车感到奇怪。
他们穿过几个村庄来到不成形的土路上,然后顺着风向爬上一个小山,在山顶上停住。一眼望去,尼罗河似乎就在脚下。在远处,许芊芊看到一条条的水渠向远方延伸,一直延伸到沙漠边缘。尔夫从后车箱里拿出野餐用的东西摊在地上。他刚要打开食品袋,许芊芊问:“这地方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小的时候妈妈常带我来这里。”他递给她一杯酒又说:“我父亲去世后,妈妈又嫁给一个灯塔国人。之后她发现在一起生活有压抑感,所以她就雇了辆马车把我拉到这里,告诉我许多事情……欧洲是什么样子,世界是什么样子等等。”
“你喜欢吗?”
他迟疑了一下,说:“我母亲就是那样,她经常把好事弄糟。她就爱对我这么说,‘你太自私了,和你爸爸一样。’那时,我倒很喜欢这个阿拉伯家庭。我的几个继兄弟都很调皮,别人想管也管不住。我们一起到别人家的院子里偷桔子吃,朝马扔石头让它受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