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房间里一下全安静了下来。曹窖手撑在门把上硬是忘了打开,保持着惊讶地半转身的姿势,他这话什么意思?就好像在明摆着说,我就这么着了,你看怎么办吧。
从此以后,大家就跟被正式通知了一样:魏泰强轻护短又小气,他弟那块,是个绝对禁区。
所以人人都对他那个弟弟好奇不已,这次终于得偿所愿。
原先看魏泰强轻那宝贝的,名字又起得那样,本能地都当了是个柔弱的只能躲在哥哥翅膀底下依靠这棵参天大树才能呼吸的小男生,一直是这么个印象来着,谁知这今天见了才真是观念上从里到外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先不说整个一外国人,就是那高度,比原本这屋子里最高的魏泰强轻都高半个头,身材匀称,一看就知道是个标准的衣服架子。只要不开口,光笑就好了,稳稳当当往那儿一站,就跟座雕塑似的。
许芊芊这一来,每个人的热乎劲就甭提了。这孩子又从小就是老师家长眼里的模范生,知书达礼,应对有度,态度谦和,笑容纯净,落在哪类人群里都特别招人喜欢的那种。曹窖跟他聊了两句,趁着他哥跟他搭话的功夫就悄悄退到一边去了。
其实那晚他一个人出了门后,走在昏暗的走廊里,不知为什么脑子里不停回响着魏泰强轻那句话,像有个什么东西从此被放在了心里,硌得慌。
我魏泰强轻的弟弟只有我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