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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幻言 > 神卦狂妃又在撩人了 > 第48章 将她接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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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浓原本就打算出席大选妃,但现在她却装出副十分为难的样子。

“恩公,我这身伤倘若要在大选妃之前痊愈,只靠您涂药这点亲近还不够。”

温折枝对她来说等同于仙丹秘宝,她既然馋了,盯上了,钓都已经钓到了眼前,断没道理看着不吃。

“那你还需要如何?”

温折枝转动手里的碧玉扳指,问询的语气诡沉压抑,偏偏又好听得很,酥得她浑身发颤。

苏玉浓:“可能需要劳您跟我同榻共枕两个时辰。”

她说完之后就去打量他的脸。

脸沉如黑水……

苏玉浓:“恩公若是觉得不妥,那……那你亲我一会儿,剩下的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温折枝:“本尊可以和你同榻,但你榻上之物,需要全部换换。”

他没有在沾血的被褥里躺着的习惯。

苏玉浓欣喜若狂:“恩公,我这就起身将榻上之物全部换新。再替您拿护身衣。”

“你能行动自如?”

温折枝看着她生龙活虎的从榻上起来,像是根本没受伤。

苏玉浓:“都是恩公涂药的功劳。”

温折枝看着她睁着眼睛说瞎话:“天绝门的疗伤圣药,谁给你涂药,你都能很快痊愈。”

他混迹多年,拿到丹药的时候,就知道不简单。

苏玉浓见事败露,也不急,只说:“恩公涂药,会痊愈得更快。”

原本七八天能好,现在只需四五天就能好全。

温折枝:“你今天算的卦,让本尊找到重要之物。所以即便你说了慌,诓本尊跟你同榻,本尊也不打算计较。”

“但是……苏玉浓,本尊不喜欢欺骗。”

斩龙剑自轮椅剑匣而出,将将悬在苏玉浓的头顶上,剑尖向下,只待剑主意动,便可轻易戳穿她的脑。

她头顶悬着把剑,倒是依然显得从容。

铁木箱被她从床底拖出来,天绝丝织就而成的护身衣被她捧在手里,如同捧着汪月光清水。

“折枝恩公,此乃天绝护身甲,天绝门人每人只有一件。我的这件赠予您。”

她声音柔而暖,比冷冬里的火光还要打动人心。

温折枝没同她客气,心也不曾有半分波动。

护身衣落进轮椅里的储物柜:“苏玉浓,你欺骗本尊之后,也别妄想通过重礼求本尊原谅。”

苏玉浓直接半蹲着,在箱子里又薅了半天,接着拿出去明珠发冠:“恩公,这是我用白千算送的南海明珠亲手制作的发冠,您戴着肯定好看。”

温折枝:“苏玉浓。”

她是故意装没听见他的告诫啊?

苏玉浓绕到他的身后,将南海明珠制作而成的发冠束在他头顶,双手则搭在他肩膀上:“温折枝,我听见你的告诫了。”

“你在告诫我,要么以后绝不欺骗你,要么骗你的时候不要被你察觉。”

温折枝这个极少有情绪波动的人都快被她给气笑。

他告诫一通,她就是这么领悟的?

斩龙剑嗖的回到剑匣。

温折枝通过巨蟒的眼瞳看见头顶的发冠:“你若真有骗本尊不被发现的本事,本尊也不会拿你怎么样。”

“发冠拆了,先将榻上的被褥床单换好。”

他既已应承要帮她,那就一定会帮。

苏玉浓听话的为他拆发冠,然后找到储物的地方放好,紧接着从箱子里拿出云锦织就而成的榻上用品。

带着血腥气的被褥床单被她焚毁,艳红的新褥床单铺好。

“折枝恩公,我替您宽衣。”

现下已然是深夜,几个时辰躺下来,今晚完全可以不用再睡。

温折枝自行宽去外衣,然后腾身而起,落在榻上。

他虽已腿残,但料理自个儿的生活起居没有任何问题。

苏玉浓瞧着空出来的半边软榻,掀了被褥躺进去。

身边传来的气息清冷,甚至带着透骨的寒。

苏玉浓便驱动自身内劲,让被褥快速暖和。

内劲驱动的时候,她浑身馨香气息更浓,满屋子都是令人心神不宁的甜香。

温折枝在这甜香和暖暧里进入浅眠。

他这样的人,换了新地方,不该轻易入眠。可他偏生放下了戒备警惕。

苏玉浓在他身旁躺得也十分安稳,没有趁机动手动脚。

黄金巨蟒也想一起凑热闹,但被温折枝哪怕沉眠也外放的气压摄制,只能在床榻不远的地方盘着。

屋内的烛火不曾熄灭,暖暖的火焰跳动,让整个房间变得温暖。

大约半个时辰过去,苏玉浓就开始不规矩,她先是仅仅挨着温折枝知觉最迟钝的残腿,跟他的腿痴缠着。随后手不安分的勾住她的腰。

就在她准备更进一步,彻底滚入温折枝怀里的时候,同样闭着眼睛的他冷冷启存。

“本尊喜欢贪心有野望的女人,旦不分场合得寸进尺的女人,本尊十分厌恶。”

“苏玉浓,倘若你再继续乱动,本尊就收回承诺,现在就离榻。”

温折枝就算放松警惕,也容易醒来。

苏玉浓腿刚靠到他腿上的时候,他就已经完全清醒。

念着她破例卜卦,今天又挨打没有戳穿打断她,偏她不知死活,还想要更多。

他若是再不阻止,这女子怕是会直接借机亲吻他,或者更进一步。

苏玉浓做贼心虚,闭着眼睛收回横在他腰上的手,紧挨着他的腿。

“折枝恩公,这才过去半个时辰,您再趟一个半时辰再离榻。这次我绝对老实。”

温折枝心道:“胆小鬼。”

“胆小”的苏玉浓接下来才算是真的老实,没有在借机占便宜。

他们两人都进入浅眠状态,甚至都有进入梦乡的习惯

……

护州寺的禅钟被撞响。

佛寺正殿的古佛刷了金漆。

盘坐在古佛前的伽罗并未因为佛像的改变有任何不适。

一身血艳红衣的凤阳歌看着金佛像,却静不下心:“伽罗,你有没有觉得咱们寺庙的佛像一下子就俗了?”

伽罗盘着佛珠:“未曾。”

佛在心中,不在眼底。凤阳歌着像了。

他眼中的佛像一如既往高高在上,不入凡尘。

凤阳歌往佛像前扔了红玉卦:“苏玉浓那小姑娘最近有许多血光之灾,唯有护州寺的香火能够庇护她片刻清宁。伽罗,你我去将她接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