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有为,少年有为啊。”
“宝源贸易胡兆炽。”
哦,又是一个名人,后面就是他跟四叔等人一起合作搞的地产嘛,只不过再到后面又分卡了。
话又说回来,能够跟周溪年站一起的,怎么可能是小角色?
这一帮人普遍在40岁上下,人生的经验、人脉、履历已达巅峰,高要这20几岁的小年轻站在其中就璧如朝露啊。
“听说高先生最近移徙,恭喜恭喜啊。”
一群人都挺热情,没办法,人家虽然年轻,但是有钱有名,就好像初生的红日,这光芒迟早要照耀大地的嘛。
高要笑道:“家里人多了点,只好搬个大一点的,见笑见笑。”
周溪年夸张道:“8万多英尺的房子,怎么好讲就是大一点的?”
众人齐齐微笑,高先生这手笔真是够豪的,竟然在半山买那么大的房子,看来起码又耗费几百万。
“高先生,你的非牟利建屋大大鼓舞了我们。”
周溪年跟高要见过几次面,又约了看赛马,便主动搭话题,
“我们也在想是不是应该成立一个协会,好为广大市民服务。”
“这是好事情。”
高要拱手:“有各位带头,我想参加的人必然越来越多。”
“也就是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
几人谈笑风生:“西人不做事,我们不能不做事。”
说话间,律敦治已经开始走上主席台,大家都拿眼看着呢,当下便纷纷准备回归座位。
高要拉住周溪年,他低声问道:“周医生,有句极私人的话,也不知当不当讲?”
“讲。”
周溪年心道还有什么私人的话?
高要郑重问道:“听说周医生家有好女,不知可曾婚配?”
周溪年怔住,他看向高要的眼神略有几分古怪,这当然是贤婿,关键是周家的女儿怎么可能嫁给人做妾?
当下含糊道:“倒是没有。”
高要顿时喜道:“我有个不情之请。”
“想请周医生在赛马那天带令女出来,我愿意做个媒人。”
这话够唐突的,周溪年心内叹口气,就说么,不过转念一想,能够让高要主动保媒的,跟他的关系应该匪浅。
这么一想的话…
周溪年说道:“高先生好意,不过我也不知莪女儿那天有没有空。”
“你知道的,留过洋的人总是喊着什么自由啊独立啊。”
他笑下:“我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