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毅，若是有什么困难的话……可以和我们说说。”徐立犹豫道。
他感觉叶毅的情绪上下起伏不定，十分焦虑，这在之前是没有的。
若是能够帮上什么忙的话，他认为现在也可以了。
叶毅察觉到了他话的意思，疑惑地看过去。
“武意让你出现了其他什么变化？”
徐立点点头，回道：“我感觉……更聪明了，学过的很多知识都像是烂熟于心一般。”
叶毅心头一跳，“是不是还有未知的记忆？”
“……没有，我想那些算不得记忆。”徐立神色复杂道。
“能细说一下那些东西吗？”叶毅追问道。
他有预感，这个人类第一位武意的凝结者，一定有着解开谜题的线索。
“那是永恒的痛苦，我的意识朦胧，更像是一种梦。”
“周围有什么？”
“……黄金色的光芒，无数道光线流动，还有四个奇怪的东西在我耳边呢喃。”
叶毅沉默了。
想了下，他又问道：“还有呢？”
“我死了，什么也看不见，只有永恒的黑暗。”
见叶毅缓缓沉寂的情绪，徐立解释道：“所以说，我认为那更像是一个梦，不算是记忆。”
叶毅点点头，稍微放下了点心。
或许真的是他想多了。
就在这时，宁红夜的消息发了过来。
“叶总师，上级放宽了你的权限，我把最近的几个计划文件发给你，你也好早做打算。”
接着，几个文件发来。
叶毅点开其中比较显眼的：星际远征。
里面是这么描述的：【该星球的土着信奉两个不同神明，并相互厮杀。
他们崇尚暴力与破坏，死亡后会以孢子形式进行无性繁殖……
【目前，我们将之命名为兽人星球……】
叶毅感觉自己很乱，太乱了。
分不清，他真的分不清。
“不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