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这幅鱼头人身，是因为血脉不纯。
真正的半兽，或者是神兽，应该是巫神、灵神那样的。
不过，想到自己纯种的，还没有人家杂种的厉害。
他又有些不平衡。
自己的资质就这么低吗？
哼，等找到机会，自己一定灭了这个家伙，夺走他的资质。
“那人族呢？”
兹史又好奇问。
“人族？”
鲸主有些敬畏，又有些不屑：“古人族资质卓越，拥有最多的神，同时奴役所有古兽族。
古兽族只是它们的食物、坐骑、宠物，甚至是宠姬……随意玩弄。
不过古人族贪婪，自相残杀，掠夺彼此的异能。
古兽族趁机反抗。
现在的古人族早就不复存在。
留下来的，都是没有‘神根’的新人族。”
兹史心中震撼，这个地方的土着曾经这么厉害吗，所有古兽族都是它们的奴隶、食物？
岂不是说，巫神、灵神也是宠物、宠姬？
到底是什么人。
能够收养巫神当宠物？
兹史忽然有些不敢想象，好在古人族已经不复存在。
现在的土着虽然有点资质，但是实力并不强。
“不强……”
兹史不由想到方洛。
那家伙就把狐巫神抓走了，还用链子牵着。
怎么手段跟古人族那么像？
“鲸主，你说会不会有古人族还活着？”兹史不由询问鲸主。
“不可能，”
鲸主摇头，“古人族已经全部死亡，最多只有后裔留下来，但是经过这么多年，后裔血脉早就不知道被稀释了多少。不会有古人族那样的实力。”
鲸主：“像我这样，一脉单传的种族，到现在也才继承了50％的血脉。”
“那就好。”
兹史松了口气，要与遇到能够奴役巫神的古人族，她不敢想象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