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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将人叫起来洗漱,想了想又作罢,都已经睡熟了,还是算了。

给陆君行盖上被子,关了灯,自己抱着被子去了榻上。

.........

金萱上了马车后,赵衡一眼看到她早上出门那华丽的衣裳不见了,转而重新换了一身,若是再刚才那个场景,倒也很能融入进去,可上了马车,便又显得小气了些。

金萱的庆幸又没了,心中不禁后悔,如今她在世子一边,看着连个丫鬟也不如了。

不免又怪起周娇娇,她为何要让自己换衣裳。

马车缓缓往城内走,赵衡厌了自己对棋,无聊的掀开车帘,不妨看到陆君行两夫妻,男人高大,却低着头,所有女子很轻松就能与他对视。

他甚至还看到解元娘子踮起脚,在男人脑袋的拍了两下。

真是胆大包天,哪有妻子敢这么对相公不敬的。

可那位解元却没什么反应,甚至还迟钝的牵起女子的手。

赵衡见到这一幕,忽然不知作何感想,只能说啥锅配啥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金萱也看到这一幕,她下意识抬头看世子,却对方脸上看不出情绪,正要低头,世子却忽然回头,精准的看向她,“你怎么看?”他挑挑窗外。

“世子,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金萱不知世子为何问她这个问题,选择了一个最为稳妥但我答案,“周娘子虽然平时行事雷厉风行,十分有魄力,可这般行为,多少有点出格。”

“我方才也这样想。”赵衡道。

金萱眼睛一亮,果然在男人面前,这样说总不会错,她还想要深入,多跟世子培养培养感情。

对方却不再说话,全程闭目养神,最终也没有和她继续深入。

金萱不免疑惑,明明她刚才答对了啊!

无人知道赵衡心里在想什么。

不过天气呢,还是一点点冷下来,陆家人在家的时间久了些。

陆语莘快一岁了,虽然还不会说话,但已经会张嘴啊啊叫了,小姑娘被养在陆母膝下,周娇娇不免遗憾,以后她要有了女儿,可能就得不到她祖母的宠爱了。

她吃着碗里的粥,看着陆母喂语莘,忽然回过神,不知道自己怎么心思飘远,想到这儿来了。

周娇娇摇摇头,果然最近还是太闲了。

其实是她和陆君行昨晚商量,两人近几年不打算在生孩子,陆君行完全赞同。

然后周娇娇就说,自己不想吃药,所以让男人自己想办法。

她到现在还记得男人当时无语憋屈又不得不屈服的表情,想着想着不禁笑了出来,正好陆君行走进来,看到周娇娇这样,哪能不知道妻子在笑什么。

昨晚那种憋屈又无处发泄的感觉又来了。

什么时候说,不好,偏偏等到那会儿。

陆君行路过堂屋,目不斜视。

“娘,我跟相公最近几年都不打算要孩子了。”

陆母正在为孙女,听到这话,眼皮都没抬,“你俩自己想咋折腾瞎折腾,跟说我干啥。”

反正她孙子孙女齐全。

而且就算她想生,她还不想带呢,她和药嬷嬷两个人,勉强算上二丫,带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已经够呛了,再来一个,陆母都怀疑周娇娇是不是想要让她这把老骨头早点入土了。

她现在都不太有闲暇跟廖大娘去卖油,租赁房子的事业就更别提了,还没开花就没落了。

周娇娇见陆母这样,就知道她怨念不少。

她一想,觉得自己呆在家的时间太少了,孩子都是婆婆在带,便提议道:“娘,要不今天我带两个孩子吧,您跟药嬷嬷出去散散心,逛逛街,买买东西,买啥都行,我请客。”

陆母颇为感动,然后拒绝了。

“算了吧,两个娃呢,交给你,我出门都不安生。”

不过整天呆在家也太闷了。

人不能常年呆在一个地方吧,她便提议去庄子住几天。

“怎么样?”

“正好最近我养的兔子要剪毛了,这是今年最后一波,入冬之后就不能再剪了,否则兔子容易冻死。”

陆母对这个提议很是心动,随即答应下来。

家里也没什么需要收拾的。

吃完饭周娇娇便去雇马车,午饭钱出发,晚饭前到达,说不准还能好好吃一顿。

周娇娇有点馋了。

因为陆母带孩子,大丫跟二丫又不在,所以收拾东西什么的都是周娇娇来。

等收拾好,马车也到了。

看到家门口这匹红枣马,周娇娇忽然想起,她上回见陆君行骑马,其实她也想学,后来不知怎么忘了。

搬行李的时候正好了吴青玄的小厮,她便拦住问了句。

一听对方说什么马是从西域专程运来的,一匹要好几百两,周娇娇就拒绝,倒不是付不起钱,而是觉得,这马吧,能跑就行了,纯种不纯种的对她来说,真的没区别。

一出城,从喧闹的青砖大瓦,迈入青色田野,周娇娇只觉得心态都不同了,她看陆母,对方也是如此,眉眼都不经意舒缓了。

“哇哇哇。”

周娇娇:......

孩子啊!真就是来索命的。

“娘,我来吧。”

刚抱上她就觉得不对,一胳膊将孩子搂起远离自己怀中,急着对一旁的二丫喊,“二丫,二丫,快那尿布。”

二丫找东西早就熟练,周娇娇一说,她就是行动,可还是晚了。

“娘!”

周娇娇感受着身下的湿濡,表情一言难尽,“娘,你辛苦了。”

“嘿。”

陆母拍腿笑,随后又安慰,“小娃娃就是这样,他朝你笑的时候,你又觉得好像把所有都能奉献给他。”

一家人在马车里忙忙噪噪。

忽然,车夫一脸惊惧的回头,“婶子,这前面怕是过不去了?”

“怎么回事?”

陆母掀开帘子,之间官道两旁零零散散停了几辆马车,最打眼的却是不远处全副武装的官兵。

“好好的,这些兵怎么会守在这里?”陆母看上周娇娇,脸色白了白,还带着不安。

她儿子是解元不假,可陆母也只是在外面受了些尊敬,买菜的时候别人多给称两跟葱。

还从来没对上过朝廷的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