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应对之法?”宋王偃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卢医(扁鹊)说治蛇缠疮及蛇、蜂虿、蜈蚣、毒虫、颠犬所伤:雄黄为末,醋调徐,仍用酒服。为了应付南征的战事,我们早就已经搜集了大量的雄黄、醋和酒,只是事发突然,还没来得及应对。现在大家要提高警惕,预防毒蛇的再次袭击即可。”
宋王偃颔首道:“这个可行。不过我们不能总缩在营寨里畏手畏脚的吧?毒蛇固然可怕,但对于我大军构不成什么大的威胁,现在寡人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军中不少将士感染了疟疾,已经被隔离起来了!”
“就连寡人……”此时,宋王偃的面色苍白,嘴唇发紫、微红,肩膀还颤巍巍地在打着寒颤。
张烈瞪着眼睛道:“大王,你……”
“寡人也是到了刚刚才发现的。”宋王偃摇了摇头道,“这疟疾固然不是什么不治之症,但是得不到有效的治疗的话还是会死的。卢医有法子吗?”
“有。卢医不愧是当世之神医,他早就有了对付疟疾的特效药!”
“善。”宋王偃点了点头道,“越地真的是太可怕了!水土不服是一方面,便是这疟疾,这瘴气就让人防不胜防啊!张烈,寡人已经将兵权交付了干骜,寡人这些时日会到后营隔离,有什么事情你也不必奏报寡人。与干骜商议即可。”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