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恨水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起来,薛贝贝闭上眼的瞬间,就像是干柴被扔上火把。
李恨水刚才看了视频后很冲动,这是人之常情。
毕竟,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在一起,又是那种劲爆视频,哪怕是神仙,也控制不住。
如果能控制住,那就是柳下惠再世。
柳下惠有没有心理和生理问题,还是个未知数呢。
如果此时,薛贝贝说一句重话,或者反抗,李恨水绝对不会强来。
因为这绝不是他的风格。
混着电脑屏幕上未关闭的视频画面,卧室里的空气弥漫深度暧昧的气息。
李恨水亲吻薛贝贝的耳垂,然后一路向下,掠过脖颈。
电脑里传来的靡靡之音与两人粗重的喘息混在一起,薛贝贝闷声说:“恨水,把、把视频关了……”
李恨水坏笑:“舍不得。这可是叶凌风送给我们的‘助兴曲’。”
衣物一件件滑落,当薛贝贝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时,整个世界仿佛就剩下他们二人。
对于薛贝贝来说,就像做了一场梦……
终于,云收雨歇。
薛贝贝将脸埋进李恨水的胸膛,“我在想……我们这样,算不算‘知法犯法’?”
李恨水的手轻轻摩挲薛贝贝的脸,她的脸光滑细嫩,就像婴儿的屁股,“不过是两个成年人……情难自禁。”
“李书记……”她轻声开口,却被李恨水纠正,“叫我恨水!至少在这张床上,我不是李书记。”
薛贝贝乖巧地唤了一声:“恨水……”
李恨水眼中闪过一抹温柔,再度吻住她……
李恨水翻看办公室监控视频时,发现黄庭坚不仅在他办公室四处寻找,还安装针孔摄像头。
这个黄庭坚,原来是个奸细!
李恨水盯着监控画面里黄庭坚鬼鬼祟祟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画面中,黄庭坚戴着白手套,小心翼翼地打开办公桌抽屉,似乎没有什么收获。
然后,他又踮脚将针孔摄像头嵌入空调出风口,整个过程冷静又谨慎。
幸亏李恨水是国安出身,留了一手,在办公室安装隐形摄像头,要不然,哪能发现这个潜藏在身边的“暗桩”?
回到办公室,李恨水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隐形摄像头,拔掉。
然后,将黄庭坚叫过来。
“小黄,昨晚不知谁进了我的办公室,动了我的抽屉,桌子上的文件也动了。”李恨水不动声色地问。
“不会吧?除了我有你办公室钥匙,那就是物业有钥匙。是不是物业干的?”
可能是由于曾经干过国安,李恨水警惕性很强。
比如,放文件,他有意将上下两个文件按照一定的位置摆放,一般人根本不会注意细微的变化,但由于是刻意摆放的,因此,李恨水能一眼看出有没有人动。
李恨水将针孔摄像头拿出来,在手上摆弄。
黄庭坚一看,心里非常惶恐。
“小黄,昨晚有人进了我的办公室,不仅翻找东西,还在我的空调出风口安装了隐形摄像头。”
李恨水把玩着针孔摄像头,目光如炬,空气中充斥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黄庭坚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李恨水之所以不是一开始就点破是谁干的,就是给黄庭坚机会。
然而,黄庭坚始终抱有侥幸心理,认为李恨水不知道是谁干的。
因为发现隐形摄像头是有可能的,但又怎么会知道是谁干的?
“李书记,要不要报警?”黄庭坚转移自身压力。
“这种隐形摄像头属于间谍器材,如果查出来是谁干的,起码要拘留几天。”
黄庭坚不怕报警,在他看来,就算警方调查,也不一定能够查出来。
就算警方怀疑是他干的,也有鲁叶舟庇护他。
“小黄,我以前干过几年国安,你不知道吧?”
李恨水的简历上很笼统,国安经历隐藏了。
黄庭坚冷汗直冒,掩饰道:“李书记,我最崇拜国安,大学毕业想报考国安,但笔试过了,面试没过。”
李恨水不想再玩弄黄庭坚,一脸严肃地说:“你要是国安,早就投敌,成了奸细!”
李恨水话说到这个份上,换成别人,早就承认是自己干的。
然而,黄庭坚仍然不承认,声音微微发颤:“李书记,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会是奸细呢?
我对您、对组织一向忠心耿耿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袖口擦拭额头上不断滚落的汗珠,眼神始终不敢与李恨水对视。
李恨水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在国安时,破获多个间谍组织,抓了多个间谍!
你和他们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就凭你的小伎俩,也想在我面前耍小聪明!
老实交代,谁指使你干的!”
黄庭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李书记,我错了,我鬼迷心窍,您饶了我这一次吧!
是鲁叶舟,是鲁叶舟让我这么做的!
我以前对你可是忠心耿耿,昨天中午发信息让我去他的办公室,他是我老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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