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恩,菲鲁特他怎么样了?”
科恩提起菲鲁特道,“醒了。”
伊丽莎白瞪了菲鲁特一眼,她就扶着脸上稍微恢复一些血色,眼神中还带着少许惊恐的贵族女生跟在关头牧师身后,上了教堂二楼。
五人坐在教堂的餐厅内。
说是餐厅,不如说这里是食堂。
这里除了一些桌椅以外,并没有其他的装饰。
光头牧师拿来一个篮子,他从里面拿出一些装有紫色粘稠液体的玻璃瓶子,以及一些需要用锯子才能切开的黑面包,以及奶酪和一大罐水。
揪着奶酪和水,将黑面包送进肚子里,这对于伊丽莎白还有菲鲁特,以及那名贵族女生来说有些困难。
他们从小吃的就是,白面包吃的也是最好的奶酪,每一餐都会有甜点,以及一些肉类,最差也会有一碗蔬菜汤。
现在只有冰冷的井水,几乎和砖块一样硬的面包,总体来说只有奶酪和果酱还算是勉强能下咽。
食堂内,只有科恩和关头牧师两人吃的最开心。
科恩重生过一次,他可是什么都吃过,黑面包已经是他在这种环境下吃过最好的食物,至于光头牧师,他应该是常年就待在这里,吃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很正常。
“安德烈神父他去了哪里?”
伊丽莎白率先开口。
光头牧师用手抹了把嘴上的残留物道,“安德烈神父他去了沃顿小镇,说是要去拿什么文件,他叫我在这里等他回来。”
“他从离开到现在已经过去几天了?”
光头牧师伸出四根手指道,“算上今天,已经是过去了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