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夜总会,照样像平时一样,灯火通明,人头喧嚣。
都说如今的经济,不再像从前似的,那么迅猛火爆了,各种生意,纷纷开始现出萧条模式。
但这天狼夜总会,丝毫看不出受到什么影响。
看来,只要是你这里,能够提供其他地方不能,也不敢提供的服务,那些纵情享乐的人们,就是不远万里,也会如同苍蝇见了大粪一样,趋之若鹜的。
因为,在有些人的眼里,他们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极度满足自己的各种私欲,生怕明天万一挂了,或者自己的地位不保了,他们这辈子,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能够享受到这样极致的服务了。
王家有最反感这种只考虑自己,不考虑别人,只想着今天,不考虑明天的人和行为了。
您说,现在的国际国内,都什么形势了?你们还在这里,不顾别人的死活,只管自己的享乐?
他从这些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人群中穿过,满眼的轻蔑和无视,好像这些衣冠楚楚,肥头大耳的家伙,不过都是一些披着人皮的垃圾,他真想发挥自己的专长,专门给这些垃圾找一个更好的去处,让他们真正的为人民服务,做点儿对人类,对社会,真正有用的事情,而不是让他们,把从别处搜刮来的无数财富,毫无意义的,扔到这个永远也不会填满的销金窟里。
说话温柔,举止文雅的服务生,把王家有和孙飞扬领到了总经理办公室门口,便转身离开了。
王家有也不客气,直接推门就进,他才不想再和陪拉稀这样的人,玩那些虚情假意,伪装的文明呢,“我是来向你讨债的,跟你讲的着客气吗?”
他不客气,陪拉稀可是对他热情的很。
“啊~mr王,见到你能来,简直真的是太高兴啦!”还没等王家有开口兴师问罪,陪拉稀却率先伸出长大有力的双臂,给了王家有一个大大的拥抱,把王家有紧紧的拥进了她那宽广的胸怀里,如果不是王家有拼命的挣扎,他能被那团柔软给憋死在里面,要不然,怎么会有首歌,叫做《该死的温柔》呢?
你这该死的温柔,让我心在痛泪在流。
这场景看的紧紧跟在后面的孙飞扬,不由得直咽唾沫,“这外国娘们儿,该说不说,这双奶子可是真大啊,都快要赶上我王叔的脑袋瓜子大了。要不说,人家外国人能长大个子呢?你看看人家孩子,肯定从小营养充足,受不到了呀!您看看这大奶桶,这要是挤奶的话,一次就算挤不了十几斤,也得挤个七八斤才行呀!什么叫量大管饱啊?这个才是呢!”
您说这个孙飞扬,都在这个时候了,不说想着一会儿,怎么能从这里安全脱身?竟然还盯着人家身体胡思乱想起来了。
王家有好不容易,才从那温暖的怀抱里挣脱了出来,匆忙摆出一副积极防御的姿态,拒人于千里之外。
“陪拉稀,你少来这套,我懂!”王家有左手指月,右手画圈,拉好了架势,恶狠狠的盯着陪拉稀说。
“噢~你都懂什么啊?说出来,我听听。”陪拉稀看着王家有那滑稽的防御动作,也不着急,也不生气,笑意盈盈的问。
“别看你一见人就笑,可那笑里藏着刀,那刀杀人不见血,却刀刀催人老,见血能封喉,更能要人命,只要一招稍不慎,就会中你套……”王家有满腔怒火,对着陪拉稀,就是一顿连环输出。
孙飞扬忙在后面紧急提醒:“王叔,王叔,有事说事,别净扯些没用的啊。咱们过来是讨债来的,不是让您来说快板书的。您说您上来就是这么一套,害的我都后悔,没把快板带来,跟您一起唱上一段了,竹板这么一打啊,别的咱不夸,夸一夸这陪拉稀,长的像包子啊,您要给我来一盘,我一口能吃仨……”
王家有忙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我的亲爹祖姥姥,你还好意思说我呢,我这不管怎么说,说的还都在板上呢,你这可是连谱都不靠了呀!”
这俩活宝一唱一和的,简直把陪拉稀笑的直不起腰,“我说你俩,若是不去说相声去,真的是屈才了呀!”
气的王家有,狠狠照着孙飞扬的小脑袋瓜上,来了一个爆栗,张嘴就骂:“我让你跟着我,来干什么来啦?不是让你说相声来了!”
孙飞扬捂着脑袋,委屈的说:“我知道呀,王叔,咱是讨债来了嘛。咱们应该凶一点儿,才符合那种场合的气氛嘛。谁知道您上来,先来了那么一段快板书,您说,我作为您老人家的搭档,也不能让您冷了场呀!我这不才跟着您,现编了这么一段吗?”
“我是被那个女人,上来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给整迷糊了,连自己是谁,都差点儿给忘了。你说,她又没有抱着你,你跟着迷糊什么啊?”王家有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了。
“嘿嘿嘿嘿嘿嘿……您是被温柔迷昏了头,我是被大灯晃瞎了眼,咱俩半斤对八两,天生的一对呀!”孙飞扬指着陪拉稀那酥胸半露的白花花一片,尴尬的嘿嘿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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