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吏司是欺负宗室,但您已经翻身了,练兵、统兵、将官任免,您是唯一的实权全权勋贵。您不需要怕谁,是他们怕您,您自然是贵人。”
朱国弼快哭出来了,英国公不知道他女婿有这么大的问题吗?
王允成老头也是,让人来也不打个招呼,老子措不及防又不熟悉,怎么劝?
朱鼎顺察言观色,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老子演技比朱由检高了好几层。
站起来负手在屋中转了一圈,拍拍他的肩膀,“侯爷给某大婚准备了什么厚礼?”
“啊?!”朱国弼如遭雷击。
“他们不上礼?”
“不不不!”朱国弼拍拍额头,感觉脑子被这位整乱了,“抚宁侯是抚宁侯,东林是东林,士绅是士绅,豪商是豪商,南京勋贵也派人入京了。大伙谁都代表不了谁,只是联络一下。”
“南京勋贵?谁?魏国公府的小公爷?”
“不是,小公爷入京太扎眼,是其他人,大将军会见到的。”
“我还是不信,这京城啊…”
朱国弼连忙拱手,“大将军应该先去拜会英国公,您在鄙人这里说什么都可以,但抚宁侯无法答应什么。”
“岳父大人能答应什么?”
“一家人呀,贵人圈内部谁不知道国公嫡女与大将军同生共死的交情。”
朱鼎顺点点头,“有道理,侯爷晚安!”
“等等,大将军,鄙人能问一句,陛下是撵三位叔王就藩吗?”
朱鼎顺稍微一犹豫,朱国弼立刻补充道,“与贵人无关,是属地官员得回避,亲朋好友,兄弟同门都不少,送大将军十万两,真心求教。”
我去,大明朝果然到了不得不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