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如朱恭枵呢,朱鼎顺走后,朱恭枵看郭恺之好半天还没回过神来,好言提醒道,“郭大人,族叔效忠的是朱明,他是唯一的太保,陛下会制衡大将军,不会制衡太保。”
郭恺之慢慢抬头,慢慢瞪眼,快把眼珠子掉出来,声音打颤,“陛…陛…陛下…”
“没有,你想远了。本王不懂内阁的纠缠,但藩王和勋贵道理一样,陛下朝政制衡大将军,却会支持族叔掌勋贵,而你显然与勋贵搅和到一起了。
勋贵与皇权一体,他们都会支持陛下、支持太子,但又要争个高低,唯一的太保啊,就是一场游戏,反正是一个锅里抢。陛下也知道他们闹归闹,不会明白着闹大。
再说了,你看不出来,勋贵是在反对太保,在反对未来的族叔吗,跟着瞎掺和什么。
上个奏折,切割一下吧。在京城还敢脚踏两只船,郭大人真是虎,胆大如虎,哈哈。”
“周王殿下入京一年,竟然看懂这么多事,下官佩服。这…这…英国公还不当场杀了老夫?”
朱恭枵顿时收起笑容,“我知道族叔为什么生气了,郭大人来侯府做什么?还不是求庇护,你来都来了,还想又当又立?这不是贱吗?”
郭恺之恍然大悟,文人的矫情影响了他,奏折虽然是他和周王所上,傻子也知道是大同侯在恶心人,是个正常人就知道大同侯在护着他俩。
换句话说,他做‘家臣’的目的达到了,还通过周王向皇帝展示了自己的忠心。
原来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