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鼎顺哀嚎一声,就算走直线,距离乾清殿也有十里,一天没吃饭绕十里远,要命咧。
若是平时,快点半个时辰,今天不行,朱鼎顺坐在皇极门禁卫轮值的石台上,说啥也走不动了。
感觉小腿抽筋,腰间的肌肉都在突跳,好像学校万米赛跑后的感觉。
禁卫给揉揉腿,里面又来催,西宁侯带着一队禁卫,干脆轮流把他背到了乾清殿。
天启看到他站都站不稳的样子,比他还急,立刻就从御座站起来,“大将军病了?”
“陛下,微臣只是腿抽筋,没有大碍。魏公公,能去冲杯糖水和盐水吗?”
“大将军这是坐船太久,长时间没有走路导致。”
咦?周王怎么也在,朱鼎顺瞄一眼不想搭理他,老子怎么会告诉你一战五。
袁可立等他坐锦墩上,才沉声问道,“大同侯对袁崇焕通敌怎么看?”
朱鼎顺摇摇手,“陛下,老师,忘掉这回事,我刚才从城外回来,路上想了半天,也没发觉皇太极与袁崇焕扯淡有什么意义,就算袁崇焕被降罪,也影响不了前线。
这只能证明,奴酋一定有后招,且是杀招。与袁崇焕通信,只是为了麻痹我们。”
乾清殿瞬间陷入安静,朱鼎顺不喘气,就是肌肉一直突跳,缺水缺电解质。
魏忠贤拿来两碗温水,咕咚咚喝干,猛然看到他的眼神非常复杂,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