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姐夫让我问一句。你是男人,怎么会被女人困住。”
“不一定,放纵的滋味果然让人欲罢不能。”
这是挑衅禁卫提督,西宁侯眉头一跳,显然恼了。突然摆拳甩了过来,朱鼎顺一个铁板桥后仰闪开~
宋光夏恼怒鞭腿,朱鼎顺再躲~
五十多岁的西宁侯好胜心还很强,扭身势大力沉举拳砸过去,猛然看到一根寒光闪闪的尖刺抵在胸前。
“该死的,大逆不道,你带凶器入宫?”
朱鼎顺笑着把铁刺插回靴子,“岳父大人搜过吗?没有!这就是禁宫,这就是权力,这就是皇权。小子终于懂了,规矩是强者给弱者套的枷锁,感谢两位岳父大人教诲。”
“混蛋,这里是禁宫!”
“是啊,小子现在是太保,朱三寨若放手,皇权顷刻倒塌,两位岳父大人会被砸死吧?”
西宁侯停顿了一会,“裕竹的孩子会封个侯还是伯?”
“怎么都行,只要她开心。您别打岔,太常寺、光禄寺在皇城都有衙门,尤其是光禄寺,两位岳父大人完全把皇城和宫城控制在手中对不对?你们谁离开谁也不行,魏忠贤那个傻叉以为自己控制后宫,早被你们渗透成筛子了吧?”
西宁侯看他一眼,吭哧一笑,“没错,后宫的女官、宫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是我们的眼线,她们是秀女。秀女与宫人最大的区别,就是宫外还有家人,她们很好控制。”
“哈哈哈~”朱鼎顺仰头大笑一声,“岳父大人,郑贵妃的依仗是什么?万历的秘密是什么?你们怎么不知道。”
“那是老夫不想知道,去看看就知道了,养心殿和毓庆宫的内侍宫人死了一茬又一茬,傻子都知道有鬼。”
“哦?说说看!”
“无非是朱常洛一脉若有异常,朱常洵可以登基的手书,或者郑贵妃入皇陵等誓言。先帝骗郑贵妃的话多了,我哪知道他把哪一句写了下来。”
“啊?!”
朱鼎顺拔腿就走,内心大骂,自负又该死的一群勋贵。